江行一拍驚堂木,喊了一聲“退堂”,兩人便被衙役押了下去。
江行正色道:“張進,你說,你和趙孀婦又是如何回事?也是你用強玷辱的?”
張進趕緊道:“大人冤枉啊,我是和趙孀婦上過床,可那是趙孀婦誌願的,我冇用強。”
李爺爺昂首看到蘇錦春,眼裡閃過一絲迷惑,顫著聲問道:“女人,我是李柱的爺爺,你是誰,你有甚麼事嗎?”
此時張進被打完板子又拖了上來,本來受杖刑就有些疼痛,加上李柱的推委,張進非常憤恚,咬牙道:“李柱,你還是不是我兄弟,到這時候了,你反倒說是我逼著你做這事的。你摸著本身的知己問問,是我調撥的你嗎?我完事了,問你乾不乾,你本身頓時就脫了褲子撲上去了,你現在反倒說是受了我的調撥,你這個叛徒。”
李柱點頭道:“殺人是要償命的,我們倆如何能夠做出這類事情,絕對冇有。哦,我想起來了,張進和村莊東頭的趙孀婦不清不白的,倆人有一腿。”
江行沉聲問道:“既是孀婦,想必比你要年長很多,你和趙孀婦又是如何勾搭到一處的?”
蘇錦春忍不住道:“這是公堂,請你說話客氣一些,就算他們犯了罪,也容不得你在這裡指手畫腳,隨便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