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安聽了這話,更加悲忿,一怒之下,竟是擺脫了主子,衝上前來,朝著趙寧的臉,狠狠的捶了一拳,但是還冇等再脫手,主子又一次上前將他製住了。
就在沈蘭澤絕望之際,門口俄然響起一陣砸門聲。
趙寧看到沈蘭澤扔了剪刀,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便道:“你早這麼靈巧不就好了,省的我說很多話。”趙寧一邊說著,一邊撕扯著沈蘭澤的衣裳。
沈蘭澤連連後退,竟是癱坐在了床上,拿著剪刀的手也有些顫栗,顫著聲望脅道:“你,你彆過來,我,你再過來,我真的會紮死你的。”
主子應了聲是,便去開門。而趙寧也冇有就此停手,反而用力將沈蘭澤衣衫扯開,又脫了本身的衣衫,欺身而上。
許世安進門後,看到家裡有生人,便有些迷惑,主子沉聲道:“少爺在屋裡做客。”
是小澤的聲音,小澤如何了?許世安倉猝奔進臥房,麵前的一幕讓許世安驚呆了,在他眼裡,潔淨純粹的小澤,此時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而他的身上,還壓著一樣一絲不掛的一個陌生男人,並且,阿誰陌生男人還在大力行動著。
過了一會兒,趙寧完過後,從沈蘭澤身上起來,扯過一塊布擦了擦身子,然後便穿上了衣服,坐在了椅上,對著許世安笑道:“如何,你有甚麼話,現在能夠說了。”
沈蘭澤咬了咬牙,吼怒一聲,便拿著剪刀朝著趙寧的胸口刺去,但是在離趙寧胸口隻要一寸的時候,倒是停了手,本身畢竟還是冇有刺下去的勇氣。
趙寧不置可否,幾步就走到了沈蘭澤身邊,指著本身的胸口,大笑道:“現在我就站在你麵前,你有膽量就用力紮我,往這兒紮啊。”
許世安看了看趙寧,又看了看沈蘭澤,神采烏青,恨聲道:“甚麼時候的事?”
許世安扭過甚,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麵前如此肮臟的場麵。
趙寧摸了摸突然被打的生疼的臉頰,更加活力,看主子已經將許世安製住,便走上前去,狠狠的扇了許世安十幾個耳光,直到許世安嘴角血流不止才罷休,又踹了幾腳,方纔解氣。
沈蘭澤見狀,衝下床來,抱著趙寧的大腿要求道:“求求你,彆打了,彆打了,求你了。”
趙寧嘲笑道:“咋的,都到這類境地了,還跟我這兒撒潑耍橫呢。你有本領你就紮啊,紮傷了我,你立即就會被扭送到官府,到時候,鞭子抽,烙鐵燙,隻怕你這細皮嫩肉的接受不住啊!我勸你,放下剪刀,乖乖從了我,省的一會兒享福。再說了,我又不是白占便宜的人,你把我服侍舒暢了,也許我會多給你幾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