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黎秋河的料想,下一秒嘉蘭便開口扣問他是否想要。
這個謎語比她之前問黎秋河的阿誰還長,嘉蘭想了一會兒,有些不肯定的開口:“等你說愛我。”
這個傢夥莫非不曉得,他頂著這麼一張臉說出這類話,有多大的殺傷力嗎?嘉蘭有些無法。
“就你左手邊那盞藍色的吧。”
“是麼。”黎秋河暖和的笑了笑,“我還覺得是你要我說‘我愛你’呢。”
“走吧。”
固然耳朵很疼,但黎秋河卻感到內心莫名的高興。一對耳釘一人一個,這算是定情信物吧?不管嘉蘭是如何想的,但他就這麼想了。
“不介懷的話,就給我吧。”固然冇有耳洞,但他還是很想要。這是嘉蘭送他的第一件禮品,他如何能回絕呢?
“另一隻如何不戴?”黎秋河問。
夜色昏黃,煙花在現在綻放。夜空被點亮,嘉蘭的眼眸也被照亮。
“相見恨晚。”謎語有些難,黎秋河遊移了一下纔開口,“對嗎?”
“嘉蘭。”黎秋河嘴角勾起一抹笑,接著俯下身,“你幫我吹吹,我就不疼了。”
“我隻要一個耳洞。”嘉蘭說著,撩起了左邊垂下的頭髮,暴露了她冇有耳洞的左耳。
黎秋河繞有興趣的看著嘉蘭,有些等候嘉蘭下一步的反應。
“不疼了。”感受著耳邊的暖暖的氣味,黎秋河感受心神一陣恍忽。
疼!這是黎秋河的第一設法。
“恭喜你獲得了第一名。”黎秋河看著嘉蘭,柔聲說道。
聽到嘉蘭的心聲,黎秋河俄然很光榮他現在帶著麵具。他想,他的臉現在必然是紅的。
黎秋河的聲音磁性但不沙啞,很好聽,是那種不管聽多少次都不會讓人感覺膩的好聽。當他開口的時候,他的聲音能讓人的心神安靜下來,讓人感到很舒暢。
現在,金色的“太陽”和烏黑的“玉輪”,都悄悄地躺在嘉蘭的掌中。
“冇事。”麵具底下,黎秋河低著頭,咬著唇,儘力讓聲音保持平靜。她動手也太狠了吧?並且……她完整冇有躊躇。
想到這裡,嘉蘭吹了吹黎秋河的耳朵,然後摸索著問道:“還疼嗎?”
猜謎燈會還在持續。
“是‘鱗’字。”這個謎語很簡樸,嘉蘭幾近冇有如何思慮就說出了答案。
感遭到黎秋河的身材顫了一下,嘉蘭放緩了聲音問道:“很疼嗎?”
黎秋河是那種隻要看過一眼就很難讓人健忘的人,除了氣質奇特以外,他長得還很都雅,他的臉能夠說是超出了性彆邊界的美。特彆是他專注起來的時候,格外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