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公主!”頓時馬隊隊長嚇得目瞪口呆,冇有人奉告他隨行的職員中會有公主啊:“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雲陽公主厲聲說道:“那是桓溫,不是你這個狗東西。見到朝廷封的湘鄉侯,你竟然不上馬施禮,莫非你也加了殊禮了?給我打!”
雲陽公主此時瞪了一眼阿誰蒯校尉,冷冷地說:“那就看在為我大晉流血的份上,杖責30,拉下去跟本公主狠狠打!”
裴逸無法地說:“小不忍則亂大謀,不過桓溫也不至於為這麼點小事和你一個小丫頭計算。你今後可彆這麼打動了。”
雲陽公主一聽,傲嬌的撇過甚說:“哼!誰會想你一個無恥敗類!去吧去吧,死了我會給你收屍的!”
“彆,你的美意我心領了,但你如果跟著我去,我反而就傷害了。”裴逸笑著說:“桓溫最忌諱你們司馬家,如果瞥見我和司馬家太密切,隻怕他就真的會下殺心了。小小,你陪我去就行了。雲陽,你留守在馬車上。”
換了一輛小一點的馬車,裴逸和裴小小跟著桓溫的馬隊隊朝著敬亭山前行。一起上的風景都如同瑤池,若幻若夢。古樸的石坊立在敬亭山的石階前,當到了馬車不能前行的處所,裴逸不得不在裴小小的攙扶下,踩著石階上山。或許背後的箭傷劇痛非常,但是裴逸卻被四周靈秀的風景和洗濯心肺的氛圍所沉醉。
“我罩你啊!”雲陽公主高傲地拍了一下胸口說:“放心,隻要有本公主在,桓溫絕對不敢拿你如何樣。並且太皇太後最喜好我了呢,她必然不會坐視不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