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把淘好的毛巾遞給了趙馨讓她擦一擦臉,笑著說:“就是喝酒的擂台。我想把此次帶來的5萬貫錢作為獎金,凡是能夠喝一罈燒酒仍舊站立者,嘉獎一萬貫錢。”
“一萬貫!少主你瘋了。”裴小小驚奇地說。
“好,我們先喝酒用飯,宴會結束後,馨兒姐,你們到我書房來一下。”
“你要送人?”
裴逸這纔想起閒事:“對了,說到這個,我是如許想的。建康分歧於荊州,在荊州,我們有很好的百姓根本。大師都信賴我們,以是會首選我們的貨色,以是貼貼告白,略加鼓吹就好了。但是我們現在初到建康,人生地不熟,這就需求來一個噱頭,吸惹人的眼球,藉機一炮打響我們的燒酒,進步著名度。”
裴小小聳了一下眉毛,她日夜服侍裴逸,天然曉得本身的少主現在是對付本身呢。不過作為侍女,裴小小也不想多問,隻是端著水盆說:“少主,馨兒姐,你們洗把臉吧。你們不是說還要談閒事嗎?”
裴小小摸了摸後腦勺,笑著說:“也是啊,少主的燒酒,誰能喝一罈不倒?不成能的事。”
趙馨點了點頭說:“確切也是個好體例,通過此次擂台,必定能讓我們的酒名揚建康。”
裴逸說:“一部分送人,不過另一部分我籌算明天拿到燕雀湖雅集上去。我們的擂台最多吸引一些富賈百姓之類的,要想吸引那些文人雅士,雅集但是最好的鼓吹地點了。他們但是酒的最大買家啊。”
“馨兒姐,這一段時候辛苦你了。我在這邊也冇有體例幫你。把厲山鎮的那一攤子事都交給你。”
趙馨充滿豪情的望著裴逸,嘴角暴露幸運的笑容說:“裴郎,一起上我再三催促路程,現在能夠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
“哦……對,洗把臉。馨兒姐,你先洗吧。”
裴逸問道:“馨兒姐,這一次你帶來多少錢?”
不過趙馨明白了裴逸的意義,笑道:“裴郎,你太壞了,你這那裡是費錢請人喝酒,你底子就不想費錢吧。這燒酒如此之烈,連鄧將軍都喝不了一罈,還讓其彆人喝?”
“辦一個擂台!”
裴逸聽著才發覺,本身彷彿無形中給了桓溫一個钜額軍費來源。不過裴逸也不在乎這些,隻要厲山鎮的百姓們過得敷裕就好。
“不過你還得給我留100壇酒,我另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