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宗跟在兩人的身後,腦筋緩慢的轉動著:“看女兒對這臭小子的言語神采,清楚心中已生好感。未免女兒將來悲傷,倒要想個彆例將他們遠遠地分開。時候一長,女兒對他的心機天然也就淡了。前次潮音洞那鬼女人說要將女兒支出門下,本來我還說要考慮一番,現在看來倒是不該躊躇了……”
曇宗倉猝放手後退幾步,乾笑道:“冇甚麼,為父不過是和陳公子說了些閒話。”
白無瑕點頭,轉向陳禕道:“陳公子請隨我來,我爹孃要劈麵向你伸謝。”
兩人在這邊才說了兩句話,那和尚已大步走上前來:“乖女兒,這位公子既是你的仇人,怎反麵為父引見一番?”
他在說話的同時卻腹誹不一:“你們父女兩個倒是一脈相承的莽撞,都是見麵不問青紅皂白便悍然脫手。”
“當然是如許!”曇宗倉猝道,同時還投給陳禕一個警告的眼神讓他不要胡說話,然後從速岔開話題,“方纔你說白老哥他們要見陳公子?”
陳禕現在以不便推拒,便跟在白無瑕的前麵進了院子。
他已來不及考慮這和尚的身份,刹時籠上一層淡淡金光的雙手上翻,一上手便是壓箱底的“截道九勢”,一雙手在頃刻之間演變出拳、掌、指、爪等無窮竄改,一次次試圖截斷那雙鐵掌的落勢。
“這位大師便是令尊?”陳禕有些獵奇白無瑕與這和尚的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