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屬的火神血脈固然時隱時現,但每一代族人都有彙集珍稀金屬的風俗,幾世幾年的堆集下來,保藏極其豐富。”安琪兒一邊說著,一邊將雙刀合在一起遞給陳禕,“此次我經心遴選了數種質料,用時將近一年,才終究鍛形成這對雌雄蟬翼刀。固然還是比不上那柄完整以‘玄空青冥金’鍛造的飛刀,卻要賽過我十二歲那年為爹爹鍛造的靈犀匕首。”
安琪兒偏著頭看著陳禕,臉上現出些似笑非笑的神情:“如此說來明天的打獵我是必然要插手了。到時要好都雅一看那位李家的三蜜斯是如何的斑斕動聽,竟讓你半賣半送地一下拿出兩麵鏡子來做情麵?”
陳禕頓時目瞪口呆,老是兩世為人,他仍要表示難以真正瞭解女人思惟的展開體例與角度。
陳禕依言將歸併的蟬翼刀收回鞘內,又將刀柄末端扣在腰帶的搭鉤上,公然
埋冇得天衣無縫,毫不會有人想到他身上有如許一柄利器。
陳禕接過這對蟬翼刀後悄悄揮動幾下,但覺輕重是非無不得心應手,聽到安琪兒說得輕描淡寫,卻曉得她為了鍛造這對寶刀給本身不知破鈔了多少心血,心中不由大為打動。
“這條腰帶是用鐵線蛇的皮鞣製而成,中間的夾層便是刀鞘。長刀歸鞘以後,那刀柄在外人看來隻是帶扣。”
安琪兒又從木匣中拿出一條做工精彩的玄色皮帶,走上前來親手給陳禕圍在腰間。
安琪兒問起是如何的朋友。
陳禕大抵先容了功法的要訣以後,又慎重地叮嚀道:“修行之道實是逆天之舉,最是傷害不過,其間容不得半點含混。你在修煉這門功法時但有任何疑問之處,都千萬不要冒險嘗試,必然等向我問清楚以後才氣停止,牢記牢記!”
陳禕奧秘一笑道:“你的禮品我已經收下了,現在該是我的禮品表態了。”
“畢方……那彷彿是你們漢人傳說中的一種神鳥吧?”安琪兒翻開書冊,卻見第一頁上畫著一隻其形如鶴、腹生獨腳的奇鳥,公然與之前讀古籍時看到的對於神鳥“畢方”的描述不異。
對於小情郎的體貼,安琪兒天然大為受用,當真承諾以後,將櫻唇湊到陳禕的腮邊悄悄地啄了一下以示嘉獎。
說到這裡,她翻開了木匣的蓋子,探手出來提起一柄外型獨特的長刀。
安琪兒嚴令陳禕將籌辦送給本身的禮品取出,回身到了鑄劍室的一側,在牆壁上摸索了一陣,不知玩弄甚麼構造,隻聽得吱呀呀一陣響聲,青石砌成的牆壁上現出一個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