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日看她是個脆弱的,如何有膽量這麼做?”
鄭大哥,可有動靜
“我爹可有甚麼話?”
“這麼說,已是三年前的舊事,如何好好地被翻出來了呢?”
次日中午,顧靈溪與鄭子湘會晤。
鄭子湘猶疑了一會兒,將身上的大氅脫下來給她裹上,以後避開人去了柴房。
鄭子湘欲叫住她,卻怕惹人重視;欲上前攔住她,又冇法處理她的難處,徒惹悲傷。連她的去處也冇來得及問,呆呆地看著她分開。
“我,我不曉得。我也冇想到會如許,我覺得隻是罰些錢便冇事的。我冇想到會如許。鄭少爺,你饒了我吧,秋香再也不敢了。”一邊說,一邊哭著向鄭子湘叩首。
“你都聽清了?你籌算如何措置這個丫頭?”
秋香仍在叩首,但鄭子湘問出啟事後已經退出柴房。
柴房門開,本來陰暗的地上閃現幾絲亮光,那秋香眼睛久不見光,忙用手遮住光。顧靈溪獨安閒門外聽著。
秋香看是他,立即驚嚇住:“鄭少爺,你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
顧靈溪不想橫生枝節,杜口不言。但想她既然熟諳頌歌,臨時信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