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溪見她不想細說,也就不再問。
逃脫時雖帶了很多銀兩,可畢竟不敷用,還得找份事情,可在這當代,我大字不識,又是個文弱蜜斯的身子,能做甚麼?
“你久處深閨不曉得,這姮娘神通泛博得很,這天下世事,上至國策武功,下至小人軼事,她都曉得,還能扶箕。
“說來也巧,我和王爺本隻是到這兒托姮娘探聽你的下落,竟巧了,你們就住在這兒。”
“現在能奉告我珠兒的狀況了嗎?”
“你原是大師的蜜斯,想必琴樂是通的,那舞可會?”
“奉告你能夠,不過可不能白奉告。”
“姮娘公然妙思。恕我冒昧一句,頌歌姐姐疇前也是跟姮娘在這兒的麼?”
“姮娘謬讚了。我雖是謝家的蜜斯,倒是一曲不彈,一舞不會的。恐怕是當不了這差事的。何況我現下不便利露臉。”
並且雖知天下事,卻又不問天下事,萬事隻憑她情願。她若情願,一分錢不收也使得,若不肯,花令媛重寶也冇用。
“姮娘果然神通,我恰是想問珠兒。”
另有珠兒,她又該如何辦?”一時候憂思在懷,哀痛在心。
“你想曉得甚麼?”
“那,我向你探聽一事可好?”
忽又想起斛律和她說的,姮孃的本領,“無妨找她。”盤算了主張,便出來找姮娘。現在店裡不忙,隻要少數幾個茶客。
實在顧靈溪在穿越前的顧家時,因為曾與吳家來往密切,吳家極重傳統,以是她也跟著學過古琴,也彈得不錯。至於跳舞,在英國留學時一時髦趣學了幾個禮拜華爾茲,本來跳得也不好,在這個期間,是難登風雅之堂的。
“姮娘想要多少錢?我極力。”
“這好辦,你也不消露臉,隻在簾子裡彈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