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彷彿讓高長恭想起甚麼,便道:“好。”
顧靈溪每天這個時候便在台上彈奏。一個伴計來奉告說:“顧女人,蘭陵王和斛律小將軍來了,要見你呢。”
“你我又不是綁在一起的,你本身來便來,何必我喊?”而顧靈溪是清楚的,那天高長恭必有苦衷,並且還是直戳心窩子的悲傷事,天然不會叫彆人同來。
廚房鍋裡還剩一碗醒酒湯,顧靈溪將湯盛起,端去止憐的房間。高長恭仍舊睡著,她便輕手重腳地把醒酒湯放在桌上,走至床邊,輕搖他的肩膀:“王爺,醒醒。”
顧靈溪給他二人添茶。“王爺本日不喝酒了?”
“這琴,是我母親留下來的。小時候,母親老是彈奏給我聽。她故去後,便留給了姐姐。現在姐姐也去了,隻剩下這把琴了。”
“我這如何走開?你去跟他們說,若冇急事,請等一等。”
第二天,高長恭下了朝後,真到醉釵館來教顧靈溪操琴。連日來,都是如此,已有半月,每天至下午才分開。
“你缺甚麼便奉告我,我給你送來不就行了,徒弟若看到你如許,地府之下如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