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遊迷惑地說道,“他們倆?大嫂在府上住,二嫂跟著二哥在福州居住,一年當中兩小我見麵次數甚少,說不上平時乾係如何,從大要上看敦睦相親身不必說,往深了說,我就不曉得了。何況我一個男人安知她妯娌二人的事情。我這不曉得纔算普通,如果曉得了,那纔是不普通呢。”
陸遊不知她為何俄然問起這個,便回道,“你是要回到‘性本善’還是‘本惡’的題目上去嗎?”
唐琬道,“當然不是,跟你這個大才子群情這些題目,豈不是自取其辱。我隻不過是想跟你說說我們家的事。”
陸霽一邊走,一邊還在唸叨動手中的摩侯羅真是好玩,話語裡竟是天真天真。唐琬低頭看了看本技藝中的摩侯羅,再看看遠去的一大一小身影,俄然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低著頭,悶聲不語,往本身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