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遊好不輕易站了起來,鬆了鬆筋骨道,“壓著我倒無妨,隻要你不生我的氣就好。”
唐琬想了想說道,“方纔我們返來的路上見到娘,你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娘問我出甚麼事了。我呢,天然是一問三不知,娘便說夫為女子之天,做老婆的必然要到處體貼本身的丈夫,怎可像我這般對你的事情毫不知情。”
唐琬越聽越急,“罵你有何用,打你又有何用,事已至此。”
陸遊瞧了瞧懷中的唐琬,見她垂垂安靜下來,便謹慎翼翼地問道,“到底產肇事了?”
唐琬內心的委曲早就跟著方纔的淚水消逝殆儘,內心隻想家和萬事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道,“罷了,罷了,娘也是出於體貼你,才這麼說的。何況她的每一句話都在情在理,我是該往內心聽。”
唐琬一記繡拳剛伸出來,就被陸遊抓住了。陸遊看著她說道,“你說吃一塹長一智,這一次可讓我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