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營來回就需求幾個時候,如果再入宮麵聖,就更遲誤時候了,隻怕入夜今後,我們才氣領到軍糧啊!”
看著糧倉裡堆積如山的糧食,將士們的眼中都充滿了巴望,但兩名校尉卻焦心的在糧倉大門外,來回的踱著步子。
固然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隊正,官職比校尉低了很多,但他是親虎帳的隊正,是北伐軍主將韓潛的近衛軍,是以,他有這個膽量對輜重營的校尉大喊小叫。
糧倉大門外的兩千多將士頓時傻眼了,他們看了看緩緩封閉的糧倉大門,又看了看策馬遠去的親虎帳校尉秦勇,不由麵麵相覷起來。
輜重營校尉本是要安撫眾將士,但他的話剛一說出口,眾將士都大怒了起來,一個個氣的臉紅脖子粗。
殷九搖了點頭,抱拳感喟道:“既然二公子這麼說,部屬讓他們先行歸去。”“去吧!去吧!”殷劍揮了揮手,表示殷九從速分開。
親虎帳校尉秦勇更是怒不成遏,他帶著親虎帳千餘將士,辛辛苦苦的將輜重車從北伐軍大營推到廄,支出了很多汗水。
殷九微微昂首,翻眼看向天空,漫不經心的說道:“殷大人本日身材不適,正在官署歇息,你們他日再來吧!”
烏衣營校尉並不曉得,這些驕悍的將士是韓潛的親兵,他還覺得是淺顯的輜重兵。
固然輜重營校尉發話了,但將士們並不從命,特彆是親虎帳的將士抵擋最大,他們的下屬秦勇已經分開,對於麵前的輜重營校尉,他們底子不放在眼裡。
“讓開,讓開,都讓開。”就在眾將士氣憤非常的時候,廄烏衣營的一名校尉領著三百多禁軍,和一百多輛四輪馬車來到了糧倉的大門外。
輜重營校尉聞言,心中非常窩火,但他可獲咎不起廄的禁軍校尉,因而,強忍著肝火,大聲吼道:“將士們,把車子挪開,給禁軍的將士讓開一條路。”
“莫不是朝廷不撥糧了吧!真是豈有此理。”
心煩不已的殷劍隻好草草結束,他穿好官服,撇下週雲慧,氣勢洶洶的向糧倉大門外走去。
明顯他們也是前來領軍糧的,隻是北伐軍的一千多輛輜重車堵在了糧倉的大門口,他們一時進不去。
現在,因為倉部郎的一句話,他就要把空的輜重車再推歸去,這讓他感到一種難以忍耐的熱誠。
“老子這幾天,冇吃過一頓飽飯,朝廷如果再不撥糧,老子就不乾了。”
“豈有此理,我看這狗官是誠懇刁難。”
“你說誰是匪賊,嘴巴放潔淨一點。”烏衣營校尉剛說完,幾名親虎帳的軍官便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