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安地點位置的左邊三十步,便架上了敵軍的重型攻城車,很快便有幾十名敵軍兵士順著攻城車的梯子跳上了城牆。
“有啥短長的,那大師夥在俺眼裡就是一堆柴火,待會非把它劈碎了不成。”鐵牛滿臉不屑的舉起了手中沾滿鮮血的斧頭。
華安將手中的鐵勺放到一旁,點頭道:“用這鐵勺,一勺一勺的澆多不過癮,連鍋一起倒下去。”
“將軍,敵軍攻城車的梯子,彷彿加長了很多,應當能直接伸到城牆,我們挖的護城溝冇了用處。”一名部將在陳雄的耳邊說道。
頓時,沸油煎炸食品的聲音從城下傳來,剛纔那名首當其衝的敵軍兵士被沸騰的火油燙的臉孔全非,刹時一命嗚呼。
陳雄天然早就看到了,他眉頭一皺,大聲道:“讓城下待命的五千兵士當即上城聲援,東門絕對不能失守。”
幾天前的一場大戰,敵軍就是操縱這類重型攻城車,多次攻上陰陵城的城牆,給守城的北伐軍將士形成了極大的喪失,城牆多次幾乎失守。
桃豹瞪麵火線的陰陵城,胸口因憤恚而狠惡的起伏著,兩腮也憋得通紅。
“嘩……”
鐵牛頓時驚出一身盜汗,趕緊後退一步,回身見偷襲本身的是一名敵軍軍官,立馬暴怒道:“小子,吃俺一斧。”
“碰。”的一聲,敵軍軍官的環首刀劈在了華安的大刀上,龐大的力道讓兩把刀同時砸向了鐵牛的脖頸。
雷暴、鐵牛用力一推,一整鍋滾燙的沸油,連同玄色的油鍋一起,順著敵軍架起的雲梯向下傾瀉。
賣力戍守東門的北伐軍副將陳雄,看了緩緩推來的四個攻城車,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哢哢哢……”
華安握緊手中的大刀,大聲道:“留下一半人馬,剩下的跟我來。”
“轟。”的一聲,敵軍軍官左手的盾牌被鐵牛的大斧劈的粉碎,同時,斧頭傳來的龐大撞擊力讓軍官的左臂刹時劇痛非常。
城下的敵軍突然士氣大振,攻城更加狠惡。
“好,對著雲梯的位置,倒下去。”華安大喝一聲。
苦戰半個時候,敵軍在支出嚴峻傷亡的環境下,仍然冇能攻上城牆,這讓中軍大陣中的桃豹極其不滿。
北伐軍的援兵在源源不竭的登上城牆,而敵軍兵士順側重型攻城車,攻上城牆的也越來越多,並不是很寬的城牆上,塞滿了敵我兩邊的兵士。
“哈哈!冇錯,來次過癮的。”鐵牛大聲吼道。
雷暴舉槍刺死一名爬上城頭的敵軍兵士,回身迴應道:“好嘞。”說完將長槍靠在城牆上,走到油鍋的中間,與鐵牛一起握著木頭支架,將沸騰的油鍋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