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兵士嘀咕了一陣,看著華安問道:“你來找我們將軍有甚麼事嗎?”
“雍丘、重傷、四十九天、另有親身敷藥,韓將軍,當年雍丘重傷是韓將軍給我敷的藥,必然是韓將軍派他來的。”陳大誌裡俄然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
四周時不時的傳來老鼠“吱吱”的叫聲,乃至有大膽的老鼠結伴爬到華安的頭上打鬥。這些牲口竟然把華安的腦袋當作了比武場,華安天然是大怒。
“大營以內不準大聲鼓譟,你們在笑甚麼。”身後傳來了一聲雄渾的怒斥聲。
“陳將軍過獎了,華安不過一孩童罷了,哪有那麼短長。”華安謙遜道。
看著躺在地上嗟歎的傷兵,陳雄的內心很龐大,他不明白一樣是大晉國的軍隊,為甚麼非要自相殘殺,為甚麼就不能結合起來對抗北方的胡人,到底為甚麼要打這場戰役。
“擋我者死。”華安抱緊樹乾,大喊著用儘儘力向大蛇撞去。
“本將不是你姐夫,虎帳重地,從速分開。”陳雄不假思考的吼道。
“韓將軍現在可好。”剛進中軍大帳,陳雄便迫不及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