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要不要再給他加點其他作料?”璐璐道。
騙子啊!
刹時,一股寒氣逼了過來,我的身子微微一顫,感受本身像是進了冰窖,這狗爺到底推來了一個甚麼玩意啊。
他們這是想乾甚麼?
“彆急,等我給他接上骨再說,你先去調硃砂,濃一點。”狗爺道。
“院裡有隻至公雞給我去宰了,然後把雞血都給我弄來,公雞血陽氣最旺,能夠鎮一鎮陰氣,彆的有多餘的我還能夠給他換血。”狗爺說完這話,我完整被他整懵了,鎮甚麼陰氣?哪有拿雞血換的?這故鄉夥是個瘋子吧?
但是下一秒,我就冇阿誰閒情逸緻了,那混蛋狗爺竟然抽出了一把長長大剪子,對準我的手指剪了下去。
不過奇特的是,那老東西一剪刀下去我本覺得會疼的哭爹喊娘,但卻一點都不痛,並且癢癢地還很舒暢。
不過最關頭的是璐璐竟然堅信老瘋子的話,竟然真的去殺雞了,我聽到院裡至公雞冒死的在叫喊。
我一愣,心想璐璐可真是啥事情都敢乾啊,萬一舔傳染了咋辦?
“打個屁麻藥啊,他的身子底子用不著打麻藥,如果亂打恐怕要出大亂子,我們還是從速做吧。”固然我現在另有點昏昏沉沉,但狗爺這話一說,我本能的嚇了一跳,不打麻藥就上會出性命的啊。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狗爺俄然道:“終究成了,你按住他點,我要脫手了。”
不過昏黃之間,我感受狗爺又推出了一張床,砰的一聲緊緊地挨住了我。
我內心頭痛罵,想禁止也為時已晚了,那大剪子哢嚓一聲,我的那根已經完整腐臭的手指就如許被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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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拚老命禁止,可哪有力量啊,眼皮好不輕易擠出的一條縫也合上了,而這時我聞聲狗爺口中道:“時候差未幾了,我開端換了。”
我本能的一聲驚叫,身材像是突破了甚麼似的,雙眼猛的一開展開了,我發明我的手上多了一根粉嫩的手指,上麵還塗滿了血紅色的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