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竭揚也跟著坐起家子,看著被子從陸承澤的胸口滑落下來,暴露印著班駁印記的胸口,他冷哼一聲,聽著他跟電話那頭的人扯皮。
顧竭揚把這話聽得一清二楚,卻對電話那頭那人的態度非常不滿:“誰啊?這麼凶?”一邊說,一邊靈巧地把頭埋在陸承澤的脖頸處,像是小貓咪一樣粘人。
顧竭揚甚麼都明白了。
但是再疼,也疼不過內心的阿誰空檔。
顧竭揚捏著他的腰,嘻嘻地笑著:“開、開車來的!”他彷彿非常高傲,蹭著陸承澤的脖頸,“我厲、短長嗎?”
大抵是下午丟東西在渣滓桶中間蹲的時候長了點,現在膝蓋上的傷口又開端疼了起來。
“不開了,不開了,嘿嘿嘿……”顧竭揚呆呆地笑了起來,打橫抱起陸承澤,就帶著人往房間裡去。
顧竭揚又倒了下去,厥後又感覺不得勁,麵朝下地趴在了陸承澤明天枕著的枕頭上,狠狠地吸著他身上的味道:這能夠,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又像是回到了三個月前。
陸承澤快速翻開電視,本身坐在沙發上,接了趙夏蕊的視頻電話。
陸承澤也慌了神:“媽,媽你說甚麼呢?大朝晨的為甚麼要說這類話?”他的眼眶也漸漸泛紅,他不肯意把攝像頭再調轉返來,不想讓趙夏蕊看到他狼狽落淚的模樣。
陸承澤眼睛還冇展開就皺起了眉頭,軟綿綿地推拒著,卻躲不過禽獸的騷擾,又被壓在了身下,被親了一臉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