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獲的戰利品都堆積在吊墜空間的角落,時汐將那件護體的中品法器悄無聲氣的啟動,這纔拿出獨一一件打擊法器,一對烏黑的雙刺。
她這麼另類的存在,能算是陣法師嗎?時汐偏著頭想了想,彷彿她和普通陣法師的不同也就一條靈根,以是她實在也算是陣法師咯?不過現在的修仙者,會陣法的未幾,懂符文的倒是很多。就算她是陣法師也冇人信賴。
墓絕聳聳肩,冇理睬血眼,後退一步,換個方向走向冰牙。
“該死的扇子!”純粹的近身鬥爭,時汐不是很善於,可總比遁藏這類自帶毒刺,還能扇出毒風的進犯要便利的多。
黑絨布靴上繡著一隻無眼雄鷹,每走一步都好似振翅欲飛。蒼鷹似得靴頭方纔踏入陣法,時汐往口中扔了一顆增加靈力運轉速率的藥丸,雙刺緊握,屏息凝氣,一頓腳,啟動陣法。
“你穿戴我送給師妹的衣服,拿著我師弟的兵器,跟我說你冇殺他們?墓絕,你說好笑不成笑?”兩人大笑起來,一人笑聲鋒利刺耳,一人笑聲沙啞枯澀,讓人耳膜疼痛。
“殺我師弟師妹的人是你吧?”易深對被碎石環抱的時汐輕視一笑,“殺人償命,若你此時跪地告饒,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這類近身鬥爭就不是她這個冇打過架的人善於的,這兩人境地比她高,靈力比她多,打鬥比她短長,如果不是身處陣法中,她有著不輸於對方的防備,現在早就落空抵擋才氣了。
“甚麼是我?”時汐拿出一枚黑不溜秋的藥丸,直接扔進冰牙口中,回身走到陣法邊沿處,數著易深靠近的法度。
“寧肯錯殺,不成放過!”墓絕沙啞的聲音給人一種烏鴉哀啼之感,聞之令民氣煩意亂。
至於陣法之道,她就是個例外中的例外。
“呆在那兒,彆亂動!”時汐想要回身看看冰牙的環境,卻被易深纏住。
被她一腿掃到陣法邊沿的那一圈碎石因陣法的吸引力,簌簌而動,轉眼便化作一顆又一顆暗器般朝著時汐飛來,懸停在她四周,好似一道樊籬。
半截手臂的長度,時汐對空揮動了一下,比她最後利用刺棘樹樹枝作為兵器時要順手很多。
“冰牙謹慎!”辛湫瞥見墓絕的行動,焦心的提示,卻被一向等候的機遇的血眼一道血眸定住,長鞭一頓,兩邊再次墮入對峙。
時汐一個後空翻,避開了兩人的再次夾攻,而後一個回身,雙刺由下而上,挑開了墓絕的橫掃腿,卻冇避開易深的骨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