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燼塵,你曉得蒼雲派位於那邊嗎?”
“我七歲那年,滿門被滅,統統親人一個個倒在我腳下,滾燙的鮮血濺了我一臉。那些賊人,不但殺人,還想玷辱我姐姐和母親。最後母親不堪被辱,自爆而亡。到現在我都還能想起那猩紅的鮮血落入眼眶後染紅的天下,是那麼血腥和殘暴。”
“我弟弟時昇,天賦異稟,但是天生靈體,當月朔覺醒就引發了五大門派的爭奪,最後被蒼雲子收徒帶走。算起來也將近九年時候不見了。一向想去找他,看看他現在過得好不好,但蒼雲派實在是太奧秘了,這些年一點兒動靜都冇有。”
看著時汐那一臉神馳的和順模樣,張燼塵神采一暗:“若我姐姐還在,現在是不是也能以我為傲了?”
“我覺得我殺了李家人就能從疇昔的夢魘中擺脫,可李家的確是冇了,但我的家也回不來了。”張燼塵緊緊地抱著時汐,眼淚一滴滴的砸落。
一想到孩子。時汐就忍不住想到此時估計還在湖水中暢遊的咕嚕,勉勉強強算得上他倆另類的連絡吧。隻是上一世她和冥修趕上的時候,氣力都高深到必然境地。想要孕育後代根基上都不成能了。這一世不曉得有冇有機遇,若能有個萌娃養著玩兒。彷彿也挺不錯。
“你弟弟是天生靈體?”張燼塵驚奇的張著嘴,天生靈體啊,那但是傳說中的存在,冇想到竟然是時汐的弟弟。
知音難覓,知己難求。瞭解一場都是緣分,更何況瞭解以後還能相知呢?
呢喃聲越來越低,時汐生硬的彎下腰,發明張燼塵竟然已經醉暈了疇昔。真的是,酒不醉大家自醉,心有愁苦苦入心。感喟一聲,扶著張燼塵到裡屋躺下歇息。(未完待續。)
張燼塵論述的調子很慢,帶著哭音的哀傷,讓時汐都彷彿跟著她一起走入了回想。
時汐換了一個姿式,暴露撩人的****,微眯著眼道:“我和冥修之間的故事,你想聽嗎?”
當然,在時汐規複的有限影象裡,她第一次遇見冥修,瞧上眼的還是對方俊美無雙的表麵。
“你和冥修之間……”
“唉……”張燼塵低聲一歎,標緻的麵龐無神的望著小竹樓外的天氣。
“春秋不小了……”張燼塵再次端起茶杯,想要飲下,卻發明茶水已涼,“不知不覺踏入仙途已經十幾載,真的是工夫似箭。我們熟諳,也有好些年風景了。”
張燼塵本就比她大上三歲的模樣,連她都過了二八芳齡。以現在的年紀,如果身在凡人家,早就婚嫁了。說不定孩子都能打醬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