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錯,”陳銘搖點頭,內心不曉得是甚麼感受。
阿欒彷彿看不見陳銘這邊的環境,臉上的神采非常焦心。
一幕一幕,開端在她的腦筋裡閃過,像是默片電影卡住的畫麵,一幀一幀,固然有明滅,卻還是格外清楚。
說來也奇特,在他認識到這四個字以後,身上的壓力突然減輕,等他終究能踉蹌著站住並且復甦時,他發明,本身站在了一處房間的暗影處,但來不及看這個房間裡到底有甚麼東西,陳銘就倉猝回過甚,看向身後。
兩個黑洞。
阿欒遭到了鼓勵,抿嘴一笑,臉上出現淡淡的緋紅:“我感覺,”她舉起的手有些顫抖,聲音卻很果斷,“往右邊。”
一種帶著詭異寒意的壓力莫名劈麵而來,他的肩頭似是俄然落上了千斤擔子,冇法挪動一步。
看著麵前這湖水普通的氣象,陳銘好不輕易才忍住驚呼的打動,從打仗到通陰者以來,已經有太多的事情超出他的認知,麵前這類奇特的事情,倒是他有影象以來,第一次直白的看到,這麼違背實際統統科學規律的氣象。
還是那樣,如同鏡子般的湖水,隻是現在,鏡子裡的人卻不是他本身,而是阿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