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麼說,門外的朱老爺隻好說道:“那就固然聽公子的!”
東烏一臉好笑的看著麵前的朱羽,忍住笑意看她寂然的求救。
“哼哼,怕痛是吧?叫你還不聽話,誠懇點!”
東烏在心中默唸著這句話,終究鼓足了勇氣去麵對朱羽。“再笑,我讓你們曉得小爺的短長!”
說著說著,朱羽俄然掩動手帕哭了起來。東烏像是下定了甚麼決計普通,他取了一根銀針,麵色刻毒的對朱羽說道:“行了,我還不曉得你是假哭?”
丫環忙擺手否定:“不不不,不是的,奴婢纔不敢笑話蜜斯!奴婢是笑……呃,笑……噗……東烏公子,您還是快點為蜜斯施針吧!”丫環支支吾吾了一陣,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遁詞,隻好催促東烏儘快為朱羽施針。
“哎呀!但是男女授受不親,我還是個明淨的女子,如果被你看光了,傳出去我還如何活呢嚶嚶嬰……”
“咳咳……阿誰……”東烏用心板著臉,以此來減輕本身臉紅的難堪,“我想過了,歸正你又不像個女人,在我眼裡就是個男人婆,如許就冇有了男女授受不親的忌諱。來吧,你坐好,我要開端紮針了!”
一旁的丫環聽不下去了,她走到朱羽身邊,輕聲解釋道:“二蜜斯,這膻中穴,在……”
丫環膽戰心驚的接過了東烏手裡的銀針,顫顫巍巍的說道:“但是……我也隻曉得個大抵位置啊!如果歪瞭如何辦,何況我又冇有個準頭,又該紮多深呢?東烏公子,我……我不可的……”
朱老爺有些於心不忍,想了想,他朝屋裡的東烏喊道:“公子,這個……動手的時候可否考慮一下?”
朱羽卻問道:“為甚麼?”
東烏終究不再嬉皮笑容,他看著朱羽,說道:“這最後一針,我要紮在你的膻中穴上……”
我去,怪不得東烏的臉紅成如許!固然本身明白這個冇甚麼,再者說,她猜想東烏也冇阿誰色膽,怕甚麼,無所謂嘛!
朱羽判定取動手帕,一臉壞笑的看著東烏。
朱羽的貼身丫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笑話,這下終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朱羽愁悶的說道:“連你都笑話我……”
聞聲了朱老爺的聲音,朱羽忙揮動手喊道:“爹!爹!救我啊爹!這小我清楚就是打擊抨擊,他在用心整我!”
“打你?我才懶得華侈這力量!坐好了!”說罷,東烏從針盒裡取出了一根最粗最長的銀針,在火上炙烤了一會後,他眯著眼睛,勾著嘴角,緩緩地對準了朱羽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