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這句話說完以後,我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老劉這張嘴,是真的有夠毒的。
我聞言內心一震,他是如何曉得我去講授樓的?
我和周通素未會麵,底子就冇有殺他的動機,李京澤也是曉得這一點的,以是在我想來,他這麼做不過就是想噁心噁心我,以此來報前次的仇。要曉得,隻要我一旦被差人抓走調查,哪怕最後證明我不是殺人凶手,對我的名聲來言,也是個極大的毀傷。
老劉說完以後,我內心不由一暖,他永久是阿誰第一個站出來幫我的人。
門被推開了,一個剪著短髮,英姿颯爽的女差人走了出去。
於此同時,我內心另有點光榮,多虧我當時長了個心眼,每次去講授樓的時候,都會轉幾圈纔出來。
而配角一旦變強了,靈異小說也就是落空了本來驚悚的味道。
我懶得理睬這兩小我,把手機拿了出來開端碼字,冇過量久,我就沉浸在了小說天下裡。
李京澤看著我,冇有急著回我的話,反而是漸漸的笑了起來。
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桌子上俄然響起了“咚咚”的手指敲擊聲。
“我該死?那你倒是來呀。”老劉笑嘻嘻的說道。
“死瘦子,”
老劉看了他一眼,笑眯眯的說道:“我不插你嘴,難不成還插你**?”
我冇做那事,天然不怕,促狹的看了一眼李京澤:“好啊,我等著。”
明天老劉這張嘴,的確無敵了。
“很好笑嗎?”我皺了皺眉,淡淡的說道。
“劉大康,你真的該死。”
說到這裡,李京澤話語一頓,看向我說道:“試問,羅九同窗,你每晚去老式講授樓那邊閒逛乾甚麼?”
“有甚麼事嗎?”我淡淡說道。
但還是冇有人主動說話,或許是我三年前在課堂捅人那次事件,對他們形成的打擊太大了。
我皺了皺眉頭,這陣仗太大了,莫非這些差人真的都是來抓我的?
老劉這句話說完,全班同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羅九同窗在嗎?”
這本《死井》我已經寫到了差未幾一半的模樣,長篇連載的靈異有一個共病,那就是凡是一寫長,靈異就會變成玄幻。
老劉呸的吐了口唾沫,說道:“姓李的,你還冇完冇了了是吧?阿九他愛往那裡跑,就往那裡跑。按你這個說法,阿九每天去那邊跑個步就是去殺人了,那你每天去上廁所,我能說你是每天去吃屎咯?”
很多靈異作者都想製止這一點,但常常這又是冇有體例的事情,因為跟著配角遇見的人或者事越來越短長,配角也會隨之越來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