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和我又是同時慘叫,因為白千靈握著戮仙骨,又從背後捅了我一刀,固然慘痛,但是我感受她這兩下,彷彿都捅在了我的竅穴上,身材的首要竅穴有七個,莫非說她要來七下?
“你們不是最不講端方的嗎?”王方平冇好氣的衝她們道,和尚、羽士相視一笑,持續一個喝酒,一個喝茶。
這話聽的我更是含混了,愣愣的道:“你不好好的在這呢嘛,並且看你這仙風道骨的氣度,莫非還需求我一個凡夫俗子拉一把?”
比擬之下,癩頭和尚倒是正襟端坐,也是端著杯盞喝了一口,說:“好酒!好酒!”然後扭頭衝我嗬嗬一笑,隻是笑的有點老不端莊。
“分炊?”玄色骷髏頭又縮了歸去,用手鄙人巴處摸了摸,俄然氣沖沖的吼怒道:“你憑甚麼?你本來就是我的一半,我要拿回你,天經地義,要不是癩頭和尚與跛腳羽士將我困在這,你感覺你有抵擋的餘地嗎?”
“這是甚麼處所?我如何到這裡來了?”
王方平嗬嗬一笑道:“現在你曆滿千劫,重歸正道,但為兄我卻還身陷泥塘,迷途不知返,但願你能拉為兄一把。”
說話之間,高山升起一股暴風,打著旋的轉,扶搖直上,頓時塵沙滾滾,四週一片渾濁,迷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除此以外,石案上還擺了一些杯盞,中間席地而坐著兩小我,這兩小我我都見過,一個是癩頭和尚,另一個恰是跛腳羽士。
扭頭一看,就見我的身邊站著一個鶴童顏的老者,身形肥胖,穿戴青衫道袍,腰間繫著水火絲絛,頭上紮著沖天髻,上麵插著一根木簪,全部一副仙風道骨的氣度。
聽我說話,那老者嗬嗬笑道:“這裡是酆都,當年我們修道的處所,過來坐。”
猛地一驚,我當即展開眼來,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隻見麵前是一片昏昏慘慘的六合,定睛一看,我竟然站在一處絕壁之上。
跛腳羽士醉醺醺的道:“這天底下哪有閒事。”
這一刀一刀的,如果我現在是肉身狀況,隻怕早已經倒地死絕了,並且幸虧白千靈是出其不料來的,如果提早奉告我了,那更是折磨。
“你不是東西嗎?”陰陽法王嗬嗬嘲笑道,“起碼在我眼裡,你不過就是我的祭品罷了,癩頭和尚自發得是,將你從我身材裡分離出去,但是卻冇法斬斷我們之間的陰陽命結,既然你要分炊,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分。”
“挺住!”
他說的跟繞口令一樣,聽的我一陣頭大,直言道:“你究竟想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