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他是被冤魂索命!”
這個年青女人恰是髮廊的老闆娘,阿玉。
就在這時候,背後的顏蘇俄然收回一聲尖叫。
“哎,我傳聞呀,昨晚死人上路,這個牲口竟然攔棺要錢呢!”
禿頂的臉上黑氣覆蓋,烏黑如炭,嘴巴生硬地大張,兩顆眸子子彷彿要撐裂眼眶,誇大地向外凸出來,那神采奉告我們,禿頂臨死前必然是非常的驚駭。
我想到昨晚抬棺的那四個黑衣人,現在細心揣摩揣摩,心中掠過一絲寒意,他們身上的那一襲黑衣,彷彿……彷彿是壽衣呀!
比及警方勘察現場結束撤離以後,阿玉髮廊變得空空蕩蕩的。
“快走!”我拉上顏蘇,頭也不回地跑解纜廊。
“老婆子?!”我的心顫抖了一下:“又是老婆子?!莫非禿頂真的是被阿誰老婆子弄死的?”
巫峽鎮並不大,或許你在鎮東麵放了個屁,不出半晌的工夫,鎮西麵也能聞到。
白老闆揹負著雙手,站在堆棧門口,抬頭看著堆棧的旗號。
想到這裡,我莫名地感受脖子裡一陣寒意,彷彿有人在對著我的脖子吹氣一樣。
鷹哥?!
“這阿玉如何就瘋了呢?”
屋頂中心吊掛著一把吊扇,此時還一圈一圈地扭轉著,收回吱呀吱呀的聲音。
“咯咯咯!老婆子!是阿誰老婆子殺死了鷹哥!是阿誰老婆子殺死了鷹哥!”阿玉又笑又喊,狀若癲狂,彷彿得了失心瘋,很較著是遭到激烈的精力刺激。
現場拉起了鑒戒線,幾名差人在保護次序:“讓一讓!大師彆擋著啊!從速讓一讓!冇甚麼都雅的!哎,說你呢,不準拍照啊!”
必定不是!
小院門口擺放著花圈,掛著紅色布幔,上麵另有一個大大的“奠”字。
冇錯!
“管他如何死的,歸正一句話,死得好!”
圍觀的人群垂垂散去,誰也不曉得昨早晨阿玉髮廊內裡究竟產生了甚麼?
我順著他的目光往上看,心中驀地一驚,明天白老闆掛在旗號上的那串冥幣竟然不見了!
阿玉也就二十歲出頭,臉上有著與年紀不相合適的風情,她穿戴一條白裙,神采煞白如紙,雙眼無神,長髮混亂地披在肩膀上,不斷地咧嘴詭笑,那模樣還真有些駭人。
我搖點頭,徑直走出堆棧,明白日的,我感受這個白老闆也是陰沉森的。
禿頂的死狀實在是太嚇人了!
回家的時候,我們路過一間小院。
羽士昨早晨給了禿頂一筆錢,莫非那竟然是一筆冥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