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鬼婆固然鬼力高強,但她還是經不住上百厲鬼的圍攻,阿誰紅衣老頭帶領上百個厲鬼將黑衣鬼婆團團圍住。
黑衣鬼婆來到近處,直接將紅衣老頭的右手生生折斷。
凡是想要等閒靠近我們的幽靈,都被阿誰黑衣鬼婆撕成飛灰。
本來火線是一麵斷崖,湖水流到這裡以後,又變成一條瀑布,墜入上麵的山穀,隻不過這條瀑布的垂直高度冇有之前的瀑布那麼高,但是龐大的打擊力還是足以令人堵塞。
但是我的脖子仍然傳來一陣陣痛感,那是方纔被紅衣老頭掐過留下的淤痕,這卻申明,剛纔的事情並不是幻象,而是真正產生的。
我驀地一驚,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瞥見顏蘇的身影一下子沉了下去,尖叫聲戛但是止。
我紅了紅臉,很機靈地把任務推到老九身上:“老九與我血脈相連,這小子耗損太多鬼力怠倦不堪,以是直接也讓我變得怠倦不堪!”
透過枝椏的裂縫瞻仰星空,間隔星星彷彿很近,還真是彆有一番滋味。
“這是在那裡?我死了嗎?”我迷惑地張望。
我昂首望了一眼緋紅色的朝霞,如夢似幻,彷彿就連這個天下也變得不實在起來。
我讓老九回到我的脖子上,然後緊跟在顏蘇前麵,一起往外衝。
一條山澗從我麵前潺潺流過,四周是黑黝黝起伏的叢林,我正躺在一片枯燥的石灘上麵,崎嶇不平的石子磕得我背疼。
“唔唔,真香!好吃!真好吃!哎,你這烤的是啥東西?”我意猶未儘地從嘴唇裡抿出一塊骨頭,一時候還捨不得拋棄。
這個時候,顏蘇緩慢地遊了過來:“小七,你如何樣?”
這裡的“死”不是淺顯的“死”,因為那些幽靈本來就是死人,這裡的死指的是灰飛煙滅,也就是幽靈消隕。
在老九的苦苦膠葛下,紅衣老頭不得不鬆開一隻手,用力甩脫老九,而另一隻手仍然緊緊扼住我的脖子。
大抵我的靈力確切太弱了,紅衣老頭的雙手重鬆穿過了我的蓮花印,雙隻鬼爪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一下子將我從水裡提了出來。
夜沉如水,麵前的篝火劈裡啪啦的燃燒著。
黑衣鬼婆替老九解了圍,摸了摸老九的腦袋,將老九丟還給顏蘇,然後朝著紅衣老頭飄了過來。
我積聚起最後一點靈力,奮力舉起蓮花印拍向紅衣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