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我是聽顏蘇說的,顏家祖輩傳下來的端方,如果在醫治病人的時候,香線折斷燃燒,那麼必須停止醫治。
我從簸箕內裡抓了一把草藥,放在特製的碾盤內裡,呼哧呼哧地碾壓起來,很快就把草藥碾壓得稀爛,茶青色的汁液流淌出來。我敏捷取出白紗布,剪成巴掌大小,然後將碾爛的草藥塗抹在白紗布上麵,接著便把白紗布放在火上烘烤,讓碾碎的草藥敏捷凝固成茶青色的藥膏。
顏蘇微微一笑:“你不是讓我演出給你看看嗎?”
顏蘇也冇作聲,屈指悄悄一彈。
“快抬進裡屋,我儘量吧!”顏烏骨回身急倉促走向裡屋,汪大全和汪小全曉得局勢嚴峻,不敢怠慢,慌鎮靜張抬起擔架就往屋子裡跑。
這是一間伶仃的屋子,算是住院部。
顏蘇低聲跟我說,躺在擔架上的男人名叫汪健平,是夕照村馳名的獵人,平時靠打獵為生。那兩個抬擔架的是他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年青女子是大兒媳婦,那老婆子名叫花姐,是汪健平的老婆。
“你已經放出半寸金了?”我大感迷惑,剛纔我看得很清楚,顏蘇也就是騰空彈了彈手指,底子就冇有瞥見半寸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