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虎子舉起手臂在我麵前晃了晃:“小七,你記著,傷痕是男人漢的勳章!”
之前每次做夢我都會驚駭的醒來,但現在我卻一心想要在夢中遇見她。
虎子讚美道:“能夠乾掉兩個與本身氣力相差那麼大的仇敵,這絕非運氣能夠做到!小七,你的潛力很大呀!”
四喜取出針線,敏捷地穿針引線:“寄父,我現在幫你縫合傷口,你忍著點!”
濃烈的殺氣壓迫的我喘不過氣來,我連連後退,很快就被逼退到一個角落裡,已經退無可退了。
這一刀如果落下去,四喜的小命可就冇啦!
哎呀!
我發揮出滾地戰術,一向在黑衣人的腳下矯捷地左閃右躲,黑衣人一時半會兒竟拿我冇有體例。
好不輕易清算安妥,我們怠倦不堪地倒在船艙裡,我感受本身都將近虛脫了,腳下像是踩著棉花糖。
送葬船悄悄閒逛著,就像媽媽的搖籃。
呼!
等我們相互攙扶著走出船艙的時候,內裡的戰役也已經結束了。
黑衣人高舉弧月刀,卻不慎把漁燈砸爆了,玻璃碎片灑了一地,船艙裡一下子變得烏黑非常。
隻不過,我越是想在夢裡見到媽媽,但夢境越是慘白,彷彿這一夜我底子就冇有做夢。
千鈞一髮之際,我幾近冇有涓滴的躊躇和考慮,再次抓起一塊玻璃碎片,飛身躍起,將那玻璃碎片用力刺向黑衣人的後頸。
不是打漁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