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采慘白無血,額頭上汗珠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額前的劉海已經被汗水浸濕,死咬著下唇忍耐著。
“彆急,出了甚麼事情?”
俄然,青花震驚的叫了一聲, 扭頭問傅冥玉,“我家夫人的手臂上……這是如何一回事?”
“是。”
前前腳還冇有踏進丞相府,人已經忍耐不住的暈了疇昔,以前麵前一片暗中。
“好了,你先下去吧!”
頓時,傅冥玉彷彿是想到了甚麼,“你先起來,我看看。”
傅冥玉剛從皇宮出來,就聽到車伕說丞相夫人暈倒的事情,便讓車伕從速去丞相府。
從速叮嚀青花,“去打一盆熱水過來。”
但是,她的傷口上這麼一層藥粉,豈不是要疼死。
狠惡的疼痛囊括而來,啃食著她的傷口,疼得連吸氣都感覺難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