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叫甚麼?等找我的媽媽們走了我就走!喂,你不說話我活力了!”
想想唄,假山洞裡,最合適做甚麼捏?
唐七糖皺皺眉,終究拿大拇指帥氣的擦了擦鼻子,保持了聾女本質:姑奶奶我閒著呢,誰想玩我,那就來吧!
唐七糖正擺著一張聾女的無辜臉打量他,嘿!大抵十一二歲年紀的一個半大小子,比本身高了大半個頭,頭上的髮髻綁了顆諾大的珍珠搖搖擺晃,暮秋裡還滿頭的汗,額角的髮絲都粘起來了。
等了幾息,一雙不大的手在身後一把捂住了唐七糖的嘴,有人湊到她耳邊說話:“噓!彆出聲!走,陪我去前麵的假山裡躲!”
“我問你話呢?你如何不答覆?”
唐七糖撇了撇嘴,悄悄歎了口氣,死老婆子,你如果也這麼對我,你要座銀子山我也能給你搬返來!
不消裝聾了!
他穿了身大紅的細綢袍子,袍子下襬和袖口都袖著七寶葫蘆、蝙蝠等美意頭的紋樣,隻是衣袍皺巴巴的,鑲白玉的腰帶鬆鬆垮垮像要掉下來,而掛在腰帶上的荷包還在閒逛,內裡傳來輕微的玉石撞擊聲。
府邸很大,就這麼走來走去,唐七糖估摸著從雜院出門到現在都將近一個小時了,最後穿過一處小假山,才瞥見一個掩映在桂花樹林中的院落,寬廣高雅,清幽安好。
“嘶!另有比我倔的主!你再不出聲我打你了!說,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