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為甚麼又要他殺呢?並且在審判的時候,江文一向都冇有辯駁說他並冇有殺人,他既冇有承認本身殺了人,也冇有辯駁我們說他是凶手。”小雅大抵是站累了,摘動手套,坐在我的身邊。
“很好的一句話,江文是一個挺文藝的教員,隻不過餬口得實在不如人意,他算是一個好男人了。”林教員笑了笑,明顯他已經將江文的整本日記給讀完了。
“我在現場說過,他在懺悔,那他為甚麼懺悔呢?我猜想有兩點。”林教員又開端拿著白板筆在白板寫了下來。
散會後的半個小時,小雅拿著一份鑒定陳述出去集會室找林教員,“林科長,死者江文房間中的液體鑒定出來了,高濃度的氰化鉀水溶液。按照氰化鉀的濃度推算,這杯水內裡溶解了七點多到十一點多克的氰化鉀。”
2015年6月27日,江文寫下,“當你喜好一種事物時,即便是糞便,那也津津有味;當你討厭一小我時,哪怕表麵再富麗,你也會覺著肮臟。”
“十一點幾克的話,那就是他從嘗試室內裡偷出來的氰化鉀全數用於他殺了,這能夠進一步解除江文殺妻的能夠。”林教員合上江文的日記本,遞了給我,“江文有一向寫日記的風俗,固然每天寫下的內容未幾,但根基都是一些比較精煉的餬口總結。”
這本日記是從2004年開端記起的,從日記中大抵能夠看出江文的餬口狀況,日記開端的前幾年,記錄的大多是和他老婆兒子有關的事。
從2010年開端,江文的態度有所竄改,開端有對餬口的抱怨,但仍然能夠找到家庭調和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