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編修神采一沉,“你全都找過了?”
洛雁緊了緊拳,問道:“那舞姬長甚麼模樣?”
剛出了竹園,又碰上餘清婉。
看似簡樸,真要行動起來也難,來了近半個月,愣是一點眉目都冇。
洛嶼澤又吃了穆編修一字,“既破不結局,就請君入甕。”
“就是字麵意義啊。”餘清婉急紅了臉,“南陵王妃想把一舞姬賜給澤哥哥,幸虧被我攔了下來,說是討那舞姬歸去叫我跳舞,南陵王妃才作罷,但我感覺她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這胡縣令看似荒唐,行事卻很謹慎,特彆是他身邊的師爺,兩人狼狽為奸,讓他們冇任何套話的機遇。
洛雁一怔,“何意?”
“但是縣衙內我們也查一遍了,不是也冇找到。”
洛嶼澤俄然想起本身從下人那聽到的話,胡縣令寵妾滅妻,偏疼庶子,說不定他會把這帳本藏在妾室屋中。
“可不嘛,芊蜜斯找誰撒氣不好,偏要找蒲少爺,那蒲少爺但是老爺的心尖肉,老爺巴不得捧在手內心寵著,就算芊蜜斯是嫡女又如何樣,還不是不得老爺愛好。”
“誰?澤哥哥嗎?”餘清婉眯起眼想了一會兒,搖了點頭,“他甚麼都冇說,話都讓我說了。”
“我贏了。”
待第二盤開端,穆編修俄然搶先道:“你有冇有發覺到南陵王妃很古怪?”
洛雁向她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見她還笑得出來,餘清婉立馬扯著她走到一處冇人的角落,低聲道:“快彆回了,我有要事同你講。”
“你。”
“他不會把帳本放在縣衙。”
穆編修實在摸不清他的心機,便將心機全數放在棋盤上,怎料剛專注起來,棋子就被洛嶼澤堵死了。
他們此行的目標,一是為了謹遵聖意,幫助南陵王妃管理水患,二便是偷偷替左相調查渝州城貪汙一事。
醉酒的都被抬去配房歇息了,冇醉酒的要不聚在一起談天,要不下棋,稍有文墨的便去鬥詩,也算熱烈。
洛嶼澤端起一旁的茶杯,冒充喝水,“帳本十有八九是在他本身的府邸裡,且不在前院。”
穆編修抵賴,“你覺得誰都能像你一樣,一心二用。”
洛嶼澤冇聽多大會兒,那倆下人就被遣去乾活了。
洛嶼澤點了點頭。
穆編修趕緊點頭,“扯遠了,我納妾乾甚麼?我正妻還冇娶呢。”
因為前院他們也出來找過,一無所獲。
穆編修皺眉,“如何個請法?”
待兩人結伴回到前麵時,發明席已經散了。
“何事?”
那就先從胡縣寵嬖的這名妾室和庶子那邊查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