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案上的那些筆墨收好,明日還要再來。
他低頭一看,竟是一扇形的藕粉色肚兜。
雲霧散去,月掛高枝。
為了做戲,竟然忘了把書給收回來。
恰好又得謹慎些,動過的東西還得歸於原位,萬一被洛嶼澤發覺出非常,查到他頭上就不好了。
她從未傳聞過這本書,也冇在市道上傳播,想必是一些文人騷客寫來自娛自樂?
但她清楚,這書一旦明日交回洛嶼澤手中,再想尋來看就難了。
又摸索好一會兒纔將紅燭撲滅,立於桌上。
直至太陽下山,她又要將曬乾的那些書籍再重新收回來,順次摞好。
順帶著,還不忘再彌補句:“這天多變,指不定等會又下起來了,爺關好門窗,勿要著了風寒。”
成果昏昏睡疇昔,被腳步聲吵醒,一時情急,直接將手裡的書合起來塞到架子上,隨即又抽了一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