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點了點頭,從速拉著蘇琴清跟了上去。玉輪已經出來了,銀輝在這極高之地顯得更加冰寒。確切很冷,若非這些強大的魂修,凡人身在此地或許已經凍僵了吧。可殷妍和蘇琴清如許的女子,卻還是隻穿戴薄弱的輕衫。對於她們而言,平常起居實在也是一種修行。
但秦陽得空考慮太多,雙目緊緊盯著往生石。隻見跟著殷妍的施法,他本來勾畫的玉衡荒古座標,漸漸地“扭動”起來。
難怪此前教員也說,給她的時候實在很短。一旦血液耗儘,並且內裡的血源之芒燃儘,統統就都結束了。並且到當時候,血源之芒將再也不會複燃。
說完,頎長的身材長身而起,步步生姿般向峰頂方向走去,風韻更加綽約。
或許,一會兒如果查到了,他明天就會解纜。
此時,殷妍又道:“至於秦陽你下次需求長輩壓陣的行動,應當就是去尋覓你父親了。我想隻要尋覓出荒古座標,你會迫不及待的。”
“隻能說,這是命。嗯,把你的那枚‘秦血’拿出來,放在往生石上這個座標圖案中間,再滴上你一滴血。”
相反,或許正因為曉得他和蘇琴清不對於,看秦陽不紮眼,獨孤策反倒更要謹慎保護秦陽的全麵。如果秦陽真的呈現了大的不測,殷妍會不會思疑獨孤策使壞了呢?或許一想到這個能夠,獨孤策本身就會渾身顫抖吧?
要不然,秦陽也不會這麼嚴峻。
秦陽取出那枚貼身的“秦血”玉,老誠懇實按要求將手指尖的一滴血滴落,剛好落在那秦血玉上。
至於殷妍不展開雙眼就能“看到”這統統,秦陽並不感覺獵奇,他早就風俗了。
也就是說,推衍探查隻要這一次機遇,成敗在此一舉。
又上行了百丈,而山路崎嶇使得實際路程不下三百丈。麵前又是一處平坦之地,呈現了一座四四方方的樓閣,內裡有燈光閃動,燭火跟著穿堂的山風而搖擺,顯得更加淒迷。
但是,秦陽曉得教員和師叔不會去爭奪秦家的東西。
隻見那秦血玉當中的“血源之芒”驀地發作,本來淡淡披髮的紅芒,此時竟然像是一團火!
秦陽狠狠的點了點頭。
這東西很有些奇妙,而殷妍在這裡則能推衍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東西,或是疇昔,或是將來,或是因果,亂七八糟。
而當這些魂芒在秘法催動下,觸碰到那枚秦血玉以後,秦血玉便突然產生了竄改!
殷妍因而點頭道:“既然是未知的荒古天下,或許凶惡還是很多的。若論交戰荒古的經曆,獨孤策還是略勝於你琴清師叔……走吧,隨為師到往生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