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秦陽的手腕悄悄一揚,一道粗細均勻得令人堵塞的紅線,自心口直接向上延長。那手腕顫栗之時看似快速直接,可細如髮絲的線條倒是如此的溫和圓潤。
這也就意味著,不管那玄龜血液當中的物質,還是固本茯苓當中的藥力,已經完整滲入到蕭影清的體內,隻剩下了清澈的水分遺留,構成了乾枯的水印。
秦陽拿取手邊籌辦好的一層薄紗布,蘸了托盤裡的淨水,在蕭影清的心口悄悄擦拭了幾下,將那些暗淡的水漬陳跡擦拭潔淨。
這傢夥,心機目前有點混亂。不過他刹時收斂了表情,持續筆走龍蛇。
“唔……”蕭影清的麵龐兒頓時紅透,好似朝霞。
說著,秦陽拿起那支羊毫,在托盤當中的一個小瓷盞當中,蘸了一筆猩紅的“墨汁”。
她年紀還小,可已經到了表現女人特性的年事呢。
燈光下,蕭影潔淨白的肌膚顯得有點晃眼。特彆是那需求繪製圖騰的部位,最是讓人意亂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