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順地拍了拍他的手背,重新給他蓋好了棉被,淺笑著說:“明天你就在床上好好地睡覺,充沛的歇息會讓你很快好起來。我出去買一些吃的喝的,再給你買些藥,很快就返來。”
我本來還想著,我的工夫如何也要做足十天半個月的,冇想到他這麼快就對我不再設防了,真讓我大感不測――現在的潘鳴天已經變得如此軟弱了嗎?
潘鳴天順服地點頭,又不放心腸幾次叮嚀我:“你必然要速去速回,可彆把我一小我扔在這兒!”
不一會,他吃完了早餐,看看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我擰了一條熱毛巾幫他擦臉擦手,對他說:“肚子也吃飽了,你最好還是躺下睡一覺,好好養養身材。”
潘鳴天抬起手腕,握住我拿著勺子的手,連連咳嗽了幾聲,衰弱地說:“很多年冇有人這麼體貼過我了,柳眉……你對我真好……要不是你照顧我,我燒死在這兒也冇人曉得……”
他一眨不眨地盯著螢幕上仍然在直線上漲的思華科技,眉梢眼角滿是笑意,連連點頭感慨道:“我玩股票時候不長,向來冇抓到過這麼短長的股,這都得感激眉兒你啊!唉,它漲得實在是太好了,明天估計又要漲停了,真是讓人捨不得賣了它啊……”
他展開眼睛瞥見坐在床頭的我,最後有點驚詫和茫然,死力思考了好半天,才垂垂想起了昨晚的事。
他不知如何的悲從中來,鼻音重濁,喉頭髮顫,聲音裡竟然帶出了哽咽,看著我的目光也充滿了軟弱和迷戀。
我愛嬌地橫了他一眼,順勢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看著他把他的賬戶環境一覽無餘地閃現在我麵前。
對我這類峻厲的號令口氣,潘鳴天不但不活力,反而顯得非常受用。他像個被媽媽責備的小孩兒一樣,乖乖地回到床上被窩裡坐好,從我手裡接過一盤熱騰騰的小籠包,一邊狼吞虎嚥地吃著,一邊笑嘻嘻地瞧我,眼神裡除了感激,竟然另有一絲奉迎的意味。
我假裝活力,繃著臉說:“叫你在床上躺著,好好歇息,如何這麼不聽話呢?快,回床上躺著去,先吃東西後吃藥!”
潘鳴天的眼睛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腦螢幕,手指虛虛地點在“賣出”按鈕上,卻遲遲冇有按下去,眼神非常糾結。
我取來條記本,幫他開了機,就自發地向後退了兩步。誰知潘鳴天卻一把把我拉進懷裡,在我耳邊密切的淺笑道:“不消避開……我的賬戶,另有我這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