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辯,我三兩下便扒掉他的活動褲,兩手強力地按住他的雙膝,頭便俯了下去。
“姐姐好生猛!不,是好饑渴……四次!我真的被你榨乾了……”
我咬著牙,胸口裡憋著一口悶氣,更加把油門踩了下去。汽車如脫了膛的槍彈般飛出郊區,進入海濱,我又歹意地極速拐了幾個180度大彎子,這才衝上了濱海公路。
我已經煩躁透了,一個字都不想再聽。
李羽悄悄扶我起來,和順地擁著我說:“走,我們回家去。颳風了,沙岸上涼……”
我一言不發地拽著李羽的衣服,把他直接拖下車,狠狠地按倒在沙岸上,接著叉開兩腿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這轉折來得太猝不及防,李羽完整懵了。他下認識地就想要掙紮,可下一秒滿身便如遭電擊,生硬在那邊轉動不得了。
我的心臟彷彿被一隻暖和的大手悄悄按摩著,熨帖極了;可鼻子卻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酸得要命,乃至於眼淚在刹時不爭氣地流了一臉。
李羽固然暈車暈得四肢癱軟,認識倒是極復甦的,他吃力地睜大眼睛,驚詫地看著我,慌鎮靜張地問:“你……你……姐姐你……要乾甚麼……?”
他年青俊美的麵龐上,那種茫然失措的神態激烈地撩動著我的神經,我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惡狠狠地說:“乾甚麼?乾你啊!我要強/暴你,榨乾你,看你另有冇有精力出去浪!”
家……他竟然說的是“回家”!
他渾身有力地仰躺在我身下,勉強展開的一雙星眸中帶著幾分茫然,水汪汪濕漉漉的像籠著一層霧氣;眉毛濃黑,鼻梁英挺,五官漂亮,微微伸開的嘴唇紅潤潤的,模糊暴露一痕整齊烏黑的牙齒。
他的聲音和順而略帶沙啞,似陳年的桂花釀普通醇厚。身後潔白的波浪一波接一波湧登陸灘,嘩嘩的波浪聲將他的低吟粉飾得模糊約約時斷時續,而我儘管閉著雙目在他的身材上儘情起伏,便如身後那連綴不竭的波浪,俄然間感覺暈眩迷醉,竟不辨身在何方。
李羽公然閉嘴了,他痛苦地皺著眉,耷拉著腦袋,死死拉著頭頂的把手,麵如死灰地要求我:“柳姐我們開慢點成嗎?我暈車……真的暈……好想吐……”
很快,他的喉嚨裡就溢位了壓抑不住的喘氣聲,由纖細到粗重,由低緩到亢奮,由被動生硬垂垂情熱如火。他的部下認識地抓住了我的頭髮,目光變得熾熱而迷濛,喉中則難耐地一聲聲低低喚著我:
我一言不發地咬著唇,眼睛直直地瞪視著火線,底子疏忽李羽的連連驚呼,儘管一點點加大油門,讓汽車風馳電掣地一起飆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