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久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在床上,各路身份的男人都隻要被我騎在身下浪叫的份兒,何曾輪到一個毛都冇長齊的窮小子來上我了?!
我們倆誰也不言語,你瞪著我,我瞪著你,撕扯膠葛著從床上翻滾到地上,又從地上翻滾到沙發上。不消多時,我如瀑的長捲髮已經狼藉不堪,不著寸縷的烏黑肌膚上充滿了紅豔的吻痕,隻累到香汗淋漓連連喘氣。
但是,或許一向做女王也有倦怠和心累的時候……吧?就象此時,被指引被賜與,偶爾做個委宛承歡的臣服的小女人,這感受竟也還不錯。很不錯……
我垂垂丟盔棄甲毫無抵擋之功,終究放棄了統統掙紮,隻能被迫伸展開身材,在他身下顫抖著逢迎,被他推入冇有絕頂的極樂汪洋中扭轉沉浮,嬌哼吟哦,終至泣不成聲。
大抵我們倆在房間裡鬨騰的動靜太大,內裡走廊上的辦事生終究覺出了不對勁兒,嚴峻地過來拍門,在門外低低地問:“柳蜜斯你冇事吧?您需求甚麼嗎?”
唯其因為久久不能到手,我能感遭到我的身材垂垂灼燒了起來,似有一股股熾烈的岩漿在地殼深處奔躥湧動,倒是久久找不到出口噴薄而出,垂垂積儲成一股激烈的欲,懸在那邊,令我心浮氣躁,令我意馬心猿。
“我爸就是肺癌死的,你不曉得他最後有多痛苦!為了給他看病,我們家欠了一屁股債,可他還是死了……算了不說這個了……以是我感覺柳姐最好還是能把煙戒掉,就算一下子戒不掉也必須得減量……”
“從明天我就感覺柳姐抽菸實在抽得太凶了,我算了算你一天要抽掉三四包的模樣?如許下去你會得肺癌的!以是我……”
我的心愈發煩躁,從床上坐了起來,淡淡道:“實在,你真的不必套路我,甚麼煙啊茶的。你做好你的辦事就夠了,我天然也不會虐待你。可你若想在我身上做彆的投資,我美意勸你還是省了吧,隻怕你要虧蝕。你才幾歲?虧不起的。”
我已經太久冇有感受過這類天崩地裂地動山搖般的歡愉了,足有……十年了吧?久到我幾近已經健忘了年青結實的男人新奇清冽的身材竟然是如此熱烈,如此誇姣。
冇錯,這些年來我在風月場中摸爬滾打,閱男無數,可那些無一例外都是些身居高位虛假慘白的中大哥男人。那些男人們的身材已經開端發福,肌肉慘白鬆馳,長年的四體不勤養尊處優使他們的身材機能都很差,那些式微的身材就連在床上動兩下都顯得力不從心。以是,也隻能是我反過來把握他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