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豎起食指,在唇邊文雅地噓了一聲,冷冷地說道:“甚麼柳眉?你要稱呼我女王陛下!”
“你這小騷貨有病啊?!你他媽的給老子停止……”馬瘦子呲牙咧嘴地吸著冷氣,臉上青一陣紅一陣,老羞成怒地瞪著我,“這他媽就是你的新弄法?!”
電話那頭的呼吸聲立即粗重短促起來,馬瘦子的聲音因為鎮靜而變得略有些顫抖,他急色色地說:“甚麼新奇刺激的?到底如何玩兒?快說快說!”
他四顧無人,剛要舉手按門鈴,厚重的大門已經從內裡緩緩推開。我站在門內,高昂揚著頭睨視著他,下巴衝他一點,傲然道:“Hey,man!”
馬瘦子嚇了一跳,儘管呆愣愣地望著我,一時連說話都忘了。
馬瘦子大呼一聲,象被燒紅的烙鐵燙到了般,敏捷把雙手縮了歸去,繼而圓睜雙眼,又驚又怒地瞪著我問:“柳眉……你瘋了嗎?!”
“啊……嘶……噢……哎喲……”馬瘦子在我手裡很快便象一條抽去了骨頭的胖頭魚般疲勞在地,臉上的肝火早不知飛到那裡去了,儘管閉著眼張著嘴高一聲低一聲地哼嘰起來;一張油光水滑的胖圓臉時而皺成一團,時而擰眉咧嘴,痛苦得象在油鍋裡掙紮,又歡愉得似要飛昇成仙去了。
我,畫著冷傲而濃厚的煙燻妝,頭髮高高束起;身穿豔紅的皮質短褲和胸衣,黑絲襪,腳上穿細高跟漆皮靴,嘴唇和指甲都塗成了猩紅的色彩,明麗至極。
我工緻地閃身避開,一抬手,手中細細的皮鞭就狠狠抽了下去。隻聽“啪”的一聲脆響,鞭子精確無誤地在他胳膊上留下長長一道血痕。
四周飄窗上,厚重的紫色天鵝絨窗簾低低垂著,房間裡光芒陰暗,一燈如豆,有如半夜。
他貪婪地緊盯著我的胸部,結結巴巴地說道:“柳眉,你如何穿……穿成如許……”
“莫非你冇傳聞過一句話叫做——痛並歡愉著?”我底子不在乎他的羞惱,自顧自輕浮地嘻嘻笑著,緩緩切近他的脖子,用我柔嫩的紅唇從他的耳根一起摩挲著向下漸漸親吻到他的前胸,同時熟稔地解開他的腰帶,右手似一條光滑的鯰魚般工緻地鑽了出來,精確地握住他的命根子,隨即輕一陣重一陣急一陣緩一陣地行動起來。
我在馬瘦子麵前一貫是和順嬌媚的範兒,從未作過這類酷辣的打扮,乃至於他一見了我這幅打扮,眼睛都直了。
“你聾了嗎?叫我女王陛下!笨拙的主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