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我的心又開端不安的跳動起來,“甚麼身份?”
眼淚刹時崩潰。
“你還不曉得?他幾天之前就說要把本身實在身份奉告你了!”獨眼吳帶有指責的看著我,“要不是你真假不分,對阿誰假燕青如此殷勤,他也不會為了庇護你而整日都跟著阿誰假燕青了!”
我慌鎮靜張的竄出他家的院門,快速朝著山下而去,我不曉得要去那裡,大腦中不竭閃現的隻要一個字――逃。
“那……晚會主持人你要換嗎?”金大堅指了指節目表單的右下角,上麵鮮明寫著:燕青,蘇靜。
金大堅也在一邊擔憂的問我:“總監,您冇事吧?是不是這裡一下子冒出太多事情讓您累著了?”
“砰!”一聲,我劈麵撞上一塊山石。
“你如何連我也不熟諳了?我是燕青啊!你不是前天跟我約好了明天早晨九點在望星台見麵的嗎?”
“哎,魚兒女人,你這是要去那裡啊?魚兒女人?”半山腰上,張青正推著一車蔬菜往山頂食堂方向走,見到我倉促從上麵下來,趕緊一把拉住我,“感謝你明天給我送來的蛋糕,我家二孃可喜好吃了。”他說著從車底下拿出一把油紙傘塞在我手裡,“看這天陰沉沉的,頓時就要下雨了,這傘你拿著,以備……哎,哎,你如何跑了?”
我拿眼睛瞟了他們一眼:“有甚麼好大驚小怪的,所謂兵器吹奏就是統統人都拿著本身的兵器有節拍的敲打罷了,弄得好會氣壯江山,弄不好大師也就圖個樂嗬一下,你感覺呢?”
“魚兒女人你要去那裡?”蔡慶在我身後叫我,“你還冇奉告我你到底有冇有見過他啊?”
蔡慶哭笑不得道:“你真的不曉得嗎?阿誰燕青是假的!獨眼吳纔是真正的燕青啊!”
我俄然想起有一次從花榮家出來,我在前後碰到燕青和獨眼吳以後,親眼看到獨眼吳又順著燕青的方向追去,我阿誰時候覺得他跟燕青一樣是特地來找我的,但現在看來,獨眼吳底子就是一起都在跟蹤燕青的。
油紙傘落掉在地上的那一刹時,天空開端下起雨來,冰冷的雨水共同著氣憤的北風颳在人的臉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