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句話,我趕緊站起家叮嚀道:“從速帶我去見他。”
他想也冇想直接承諾:“好,你說。”
手指上的溫度證明著他還活著,隻要他還活著,哪怕天塌下來也冇乾係了。
“他說他會返來殺你,你卻感謝我?”蔡慶用一種不成思議的眼神看著我,“你是不是籌算在他返來前分開大名府,讓他這輩子都找不到你?如果是如許的話,我能夠帶你走,我去過很多處所,並且我也能庇護你。”
“你真的是盧家的夫人?”A看到我彷彿另有些難以置信。
第二天的陽光還冇有照進房間,我已經被盧府門口的喧鬨聲鬨醒了。
盧俊義才方纔被抓出來,掛在盧府大門口的招牌已經被取了下來,李固迫不及待的想要這裡變成“李府”。
蔡慶有些迷惑的看著我:“你不想跟他私奔嗎?那天他救你和你明天求我救他,我覺得你們……”
我衝他嬌媚一笑冇有說話。
“朋友?”他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是,我把你當作是我的朋友,以是才擔憂你的。”
李固奸笑道:“快了,快了。”
我內心的石頭終究落了下來:“感謝你。”
“你擔憂我?”我驚奇的看著他,“為甚麼會擔憂我?”
“幫我救救燕青吧!”我說,“他被盧俊義打的半死,現在也不曉得被李固扔到了那裡,我求你去救救燕青,千萬彆讓他死了,求你了!”
“李固把他扔在了亂葬崗,我去的時候他被幾隻惡狗圍著,差點冇吃了他。”蔡慶的話冇有起伏,彷彿是說慣結案情,以是不帶一絲一毫的豪情。
蔡慶帶我穿過客堂進了內間,一個我熟諳到不能再熟諳,擔憂到不能再擔憂的人就如許生生的呈現在了我的麵前,我不顧統統的奔到他的麵前,輕撫著他的臉頰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緩緩點了點頭:“冇事,你要我去救他,我就去救他,你彆擔憂,我必然能把他救返來的,彆擔憂。”說著他轉過身快步消逝在了人群裡。
這李固一向很奸刁,之前我讓他報官抓盧俊義,他會自作主張連燕青一起讒諂了,就跟明天盧俊義被關進大牢,他也自作主張找人害死盧俊義一樣。看來在梁山來接盧俊義上山之前,我得好好謹慎防著他點了。
“你如何了?”A倉猝過來扶住我,“你冇事吧?我聽衙門的人說抓了盧俊義,內心一向很擔憂你,以是特地過來看看你。”
我指指東邊的方向:“我怕盧俊義如果死了,那邊會有人來找你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