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著盧俊義跪在清潭寺的大殿裡祈福,燕青跟李固一左一右站在兩邊,一群小和尚圍著我們口中唸唸有詞,那聲音明顯聽得見卻恰好就是不曉得他們在念甚麼。幸虧另有個大和尚會在每一段法事前先大聲念一句:“國泰民安!”或者“風調雨順”甚麼的讓人曉得,我們究竟在求甚麼。
隻聽盧俊義道:“小乙,去把剛纔阿誰道人請來,我有事跟他說。”
我看這老神棍再要下去盧俊義都要冇耐煩了,直接脫下本身的一隻鞋對準劉老六就丟了疇昔,隻聽“哎呦!”一聲,劉老六被我的鞋子直中麵門。
盧俊義神采一變卻冇有發作,隻是恭敬道:“道長胸懷寬廣,是盧某肉眼凡胎不懂道長法力高深,還請道長包涵。”
我不管他,直接讓人跟著盧俊義的馬車先走。
一群小和尚看到這類環境都以為是大大的不祥之兆,趕緊拜倒在地不竭的衝著佛像叩首要求佛祖寬恕。
盧俊義頓時叫:“李固,取銀兩來。”
盧俊義前腳剛走出寺廟卻看到剛纔那條黑狗正站在寺門口耀武揚威的衝著我們搖著尾巴,大有“有本領來抓我”的意義。
盧俊義平生高傲,如何會答應本身被一隻狗熱誠,他二話不說直接上前要去抓那隻狗,而那狗也怪,見他過來就今後逃幾步,見他不來追卻又等在那邊不動,彷彿是用心要引他去那裡。
盧俊義大驚失容:“如何會如許?我每月誠懇拜佛,助人與危難當中,也未曾做出甚麼傷天害理之事,為何會有如此報應?”
遵循之前的打算,劉老六還得在盧俊義的房間裡給我留下一首造反的詩詞在牆壁上的,如果冇有這首詩今後要官府抓盧俊義就冇了證據。
盧俊義接著道:“六十兩!”
我微微一笑:“我們的機遇來了。”
“二十兩!”盧俊義這算已經很風雅,要曉得普通算命的,跟你費儘口舌能賺個一兩銀子就已經算不錯了。
盧俊義老遠就從屋裡迎出來一把拉住羽士說:“道長你終究來了,盧某已經等待多時了。”
“這,這……”大和尚從冇碰到過這類事情一時候也不曉得說甚麼好。
燕青身形一閃,已經不在我們身後,等他再返來的時候倒是兩手空空甚麼都冇有抓到。
剛回到盧府,還不等我上馬車就聽到有人在車外大呼:“不好了,不好了!”
劉老六賣了個關子反問他:“你可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