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隻要臉是紅的,現在連脖子根都已經完整染紅了,不曉得脖子上麵……
也不曉得朝顏內心有冇有生出,搬起石頭砸了本身的腳的感受呢?
追女孩子就得學會不要臉。
說著,秦祁再一次湊到了朝顏耳旁,壓著聲音小聲地說著些甚麼。
瞥見這一幕,朝顏蔫了。
最後那一道沉悶的聲響,是秦祁一巴掌拍在朝顏屁股上時收回的聲音。
“不可。”
說是調戲倒也不全對。
朝顏擺爛了,將決定權交給了秦祁。
聞言,秦祁毫不躊躇地答覆道。
“往下一點……對,就是那邊。”
但在很多時候,冇有明白給出回絕,那就代表著同意。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現在,秦祁的小半個身子已經趴在了朝顏身上,正不竭朝著她的耳朵上吹著熱氣,惹得女人家羞紅了臉。
耳朵本就是朝顏的敏感部位,秦祁湊這麼近說話,口中的熱氣撲在耳朵上,本來晶瑩的耳朵刹時就變得粉嫩非常。
好女怕纏郎,這個事理在朝顏身上表現得淋漓儘致。
朝顏內心當然有些悔怨,但悔怨冇有效,是她本身把狼引來的,她得賣力把狼趕歸去。
直到半邊身子酥麻到冇了力量後,朝顏如夢初醒,騰出另一隻手來推搡著身邊的秦祁。
“以是說,你能同意嗎?”
深深地看了秦祁一眼後,朝顏又重新轉過了頭,將腦袋埋進了坐墊裡。
“喂,可彆得了便宜還賣乖噢。”
“臨時……先不要這麼叫我,我們還冇有……那樣呢……”
不止耳朵,連帶著朝顏的臉頰也變得紅潤了幾分,變得分外敬愛。
這是先前朝顏用來對付秦祁的話,這才短短幾分鐘的工夫便風水輪番轉,被後者拿過來反將了她一軍。
長久地驚奇過後,朝顏忍不住瞪了秦祁一眼,並且給了對方三個字作為考語。
如果一向端著,死活放不下臉麵,那還是彆追女孩子了。
“我如何感覺,你比來老是喜好打我屁股啊?”
秦祁扣問道。
不曉得從甚麼時候起,被吃定的那小我反倒成了她朝顏,而她對此還冇有甚麼體例應對。
“不要隻是按和捏嘛,偶爾也能夠揉一揉的。”
朝顏話音剛落,俄然便渾身一顫。
“如果在這類時候,我能這麼叫你嗎?”
這一次,朝顏並冇有在第一時候就一口回絕,而是墮入了沉默當中。
真是見了鬼了。
也罷,這個仇臨時先記下,留著今後找機遇再討返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