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以!
決不答應!
葉彩臉上掛著靈巧、溫馨、卑怯的淺笑,嘴唇潮濕、晶瑩,哪怕儘能夠中斷心機活動,有些動機卻不受節製的蹦出腦海——我這是在不法啊!如何跟我媽乾起那種事情來了?太險惡了……我真是太險惡了!不成寬恕啊!媽剛纔舔我那兒了!那她還跟我親嘴?今後用飯喝水是不是都殘留著那種味道?啊啊啊!不成寬恕啊!
小楊教員還在很惡興趣的調戲她,時而捧起她的後腦勺、毫不避諱的在她有著唇珠的都雅小嘴上“唔唔唔嘛——”的深長親一口,親著還跟她拌舌頭、拉口水。和順而迷戀的目光,活潑解釋了“愛不釋手”這個描述詞成語最病態的一麵。
葉彩忍著嬌羞,也是儘力嚴厲起來,“……嗯。”
葉彩總算誠懇了一會,倒是廓清似的說:“不要亂講,我對男孩子冇有丁點興趣。”
以葉彩的油滑,稍一深思就曉得她媽在揣摩甚麼了,立即將小楊教員撲倒、衝動喊到:“我對男孩子不感興趣!”
薄被上麵,小楊教員吭吭哧哧的試圖禁止她的胡來。
葉彩說:“曉得啊。男孩子呢,上麵是一把長矛。大部分時候啊,都是軟塌塌的。一旦進入備戰狀況,就會變成一根金箍棒。而女孩子上麵……哎哎,你彆打我呀。”
小楊教員發笑,樂意她閨女揩油。
小彩妹又迷戀似的半邊身子壓在小楊教員身上,恐怕她媽不見了似的緊緊抱著,下巴搭在小楊教員柔滑光滑的手臂上,迷戀似的諦視著蒙上一層夜色的小楊教員的臉龐。
不過遠遠是不敷扯開的力度的。
不可,這本性取向要不得,將來會誤了大事的,得趁早給她改正。
最後握住她手掌,往裡邊悄悄地折,折得小彩妹抻起家子“哎喲哎喲我錯了”的直叫喊。
亢奮得提及話來幾近是從齒縫間生生蹦出來的。小楊教員一把將她掠到懷裡,咯吱咯吱地撓她癢癢,撓得小彩妹帶著哭腔哼哼笑、觸電似的不住扭解纜子。最後又握住她纖細的腳踝,跟著內心很怪誕的龐克氣勢節拍彆離往兩邊不住地拉,似要以腿間小嘴為衝破口,將她活活撕成兩半。
她說:“小彩啊,你如何……越來越……越澀了?嗯?”
小屁股啪啪響!
就算險惡。我仍然很愛小楊教員,很愛媽媽,很愛很愛她!
吧唧吧唧的,葉彩聽著那聲兒都醉了——天哪,親嘴就算了,可如許做就即是在應戰倫理了呀!
小楊教員苦笑,由著她閨女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