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孺子走近教主身前施禮:“老爺,火靈聖母也下山了,現在就在佳夢關前,已先剩了一陣。”
白鶴孺子告彆以後,準提賢人對接引賢人言道:“師兄,我西方之事成矣。”
準提賢人座下青蓮孺子早已等待多時,見禮過後,引著白鶴孺子麵見賢人。白鶴孺子將梅花呈上,那準提賢人身披道袍,一手執七寶妙樹,一手捏印,不悲不喜。一旁接引道人手托神幢,臉孔似悲苦似憐憫。
“你把這梅花送到西方兩位賢人的手中。”
劉衽感激之餘,對封神大劫更加討厭。他也曾勸說火靈聖母迴歸邱鳴山,怎奈火靈聖母自傲滿滿,非要和闡教門人見個高低。劉衽無法,隻得悄悄將三昧火練得諳練。那一縷本命真火現在道行不到,冇法催動。倒是把照天印祭煉一番,總算是有了一件像樣的寶貝。
劉衽的這點進步,火靈聖母看在眼裡,心中悄悄讚美。
西岐雄師還冇達到,火靈聖母趁著這段時候,對劉衽體係的傳授上清大道;劉衽更是用心致誌,凡是不懂之處都向火靈聖母一一請教。火靈聖母本就是豁達之人,也不藏私,有問必答,傾囊相授。
待到盤古橫空出世,開天辟地,頂住地水火風,纔有現在的這方天下。
劉衽分歧於此時之人,天然不成能安於天命。老子有為而治,原始順天應人,倘若遵循這個標準,劉衽應當老誠懇實做一個仆從兵,禍福由天,自生自滅。劉衽也不是甚麼機遇深厚之輩,更不是資質聰慧之人,以是就應當像塵凡一蜉蝣,朝生暮死,任由本身渾渾噩噩?
侍立在一旁的白鶴孺子心中獵奇,卻又不敢出聲。賢人是這方六合的最高存在,究竟是甚麼事會讓賢人如此糾結?
師徒二人,一個好學,一個善教,跟著光陰變長師徒之情日漸彌深。劉衽學道的同時,心中悄悄發誓,必然要竭儘儘力,幫忙火靈聖母度過殺身之劫。
半晌以後,隻見那元始天尊左手在空中一劃,一招,一支梅花呈現在元始天尊手中。白鶴孺子天然認得,那支梅花出自玉虛宮門口那株。
通天教主飄身半空,盤坐於蒲團之上,雙眼微閉,兩道劍眉凜然,頷下一點微須無風主動。
至於秘術,火靈聖母更不會藏私。
“我觀那截教世人與我西方很有緣法,有那三千塵凡客與我西方因果膠葛,你我正可度化,弘我西方教義。”
入截教不是插手一個個人那麼簡樸,如果不能從內心由衷地認同教義,如何能夠在這條路上走的遠?你能學會法門,能學會神通,但是不能悟道,遲早會在大劫當中身故道消,化為灰灰。說到底,道,纔是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