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隻貓是活的,還在用一雙金色的貓眼盯著他們。
雲子宿又把目光轉到了韓弈身上。
手裡的烤串被韓弈拿走,雲子宿隻能再去拿盤子裡的那些,他咬了一口羊肉,烤得恰到好處的瘦肉混著撒好的調料,吃下去不但是口舌的享用,另有一種從心底生出的愉悅與滿足感。
“……跟被我扒皮那隻一模一樣。”
他忙著給羊肉串記仇,給兩人相互先容時,都冇有重視到韓弈和何安凱之間一觸而過的長久對視。
冇過一會,何安凱就拿著一把烤好的羊肉串走了過來,這些串都是方纔備考出來,表層還冒著滋滋作響的油花,撲鼻的香味跟著熱氣披收回來,那種誘|惑更是讓人難以抵擋。
“已經冇事了,他們的精力也規複得很好。”何安凱輕聲道,“子宿,多謝你。”
韓弈也有些不肯定:“……餵它吃東西?”
雲子宿把靈識收回,抬手揉了揉額角。
雲子宿樂得安逸,就把大部分時候都花在了無字印裡。純靈之體的修煉已經進入了緊急關頭,心口是修士的根底地點,也是修補過程最為龐大的一部分。雲子宿在修靈界都冇能勝利修煉出純靈之體,在靈氣淡薄的凡俗界,他必須更加謹慎。
韓弈周|身還是陰冷的涼意,何安凱也冇和老友這位俄然呈現的未婚夫說甚麼,隻沉默地抿了一口啤酒。
許是這身西裝過分顯眼,又或者因為男人隨身本身的陰冷之氣,本來喧鬨的氛圍俄然冷了一下,很多人都把視野集合到了他的身上。
他指了指雲子宿中間的坐位,問:“這個位置有人嗎?”
烤串一拿出來,雲子宿就被勾走了魂。烤得恰到好處的羊肉串肥瘦相間,肥膘烤出的油裹在瘦肉表層,內裡是噴香的孜然和辣椒粉,還冇吃進嘴裡,就已經讓人設想出了那種鮮美細嫩的口感。
“我剛想措置,可那東西不見了。” 錢三皺了皺眉,“你動了冇?”
雲子宿感覺有些不測,但是想一想彷彿也很有事理,是以就冇如何在乎。如果他能多看一點消遣時候的八點檔電視劇,或者狗血瓢潑的霸道老公小嬌花,他或許能發明韓弈話裡的蹊蹺,但雲子宿常日的所不足暇時候都被用來修煉了,以是他也冇能發明韓弈這些話與“丈夫出軌的十八個征象”的類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