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晨麵露難色，“換彆不可嗎？非得褲子嗎？”

她打出去的牌，在他們眼裡臭的要死，底子要不上。謝家晨說：“嫂子人標緻，牌打的好，貌似廚藝也不錯，真是出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又上的了溫床。”他對其他幾位擠擠眼，笑的含混。

“蔣……蔣先生……”辛語語無倫次，手腳無措，猛地起家坐起來。

她曉得，他又要說她笨嗎。

蔣誠說：“要睡出來睡。”

“檸檬汁放少了。”辛語放下蛋糕，摸牌，丟出去。

謝家晨道：“誰怕！有甚麼了不起，一條褲子嘛，又不是光屁股，來玩。”

蔣誠說：“到了。”

“睡！睡！睡！”豬嗎？蔣誠冇好氣，一聲比一聲重，不過行動到是和順，把懷裡的人牢固好，抱著她穩步下台階。

這時，蔣誠開口了，“我早說過，不讓你們欺負她。”

剛纔甚麼環境？她如何會跑到他懷裡？她不是在睡覺嗎？她如何坐在他身上……不是，腰上……不是不是……精確地說是腰部以下的位置。

蔣誠說：“隨你。”

“紅嗎……冇有吧。”辛語看向牆麵上的歐式掛鐘，岔開話題，“已經這麼晚了，有點累了，要不我們再玩最後一把，一局定勝負成嗎？”然後又故作思慮狀說：“還是算了吧，你們已經冇甚麼可輸的了。”

“大象內褲。”不知哪個女人大喊一聲，緊接著一陣鬨堂大笑。

蔣誠咬牙，瞪著她的側顏，哈腰低頭，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和膝下，輕鬆將她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