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夜,必定是個不眠夜。
她放好了衣衫,剛想分開,卻聞聲一名女子的聲音。
從窗戶中透出皇甫清若的身影,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 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 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閒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 心較比乾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嘴中彷彿還在唸叨著甚麼。
落日已經懸在半空中了,就像圓盤普通。它照在人臉上,人的臉彷彿鍍上了一層金子;它照在水麵上,河水就浮光躍金,彷彿一顆顆奇異的細姨星閃閃發光;它照在綠樹上,綠樹就彷彿擦上了一層油,顯得更加翠綠了。垂垂地,落日在我的視野遠去。落日,一抹紅霞。眺望天涯,朦昏黃朧的能夠瞥見一絲存留的白雲。在這如此的情境中,皇甫清若的抽泣聲,婢女的喧鬨聲,皇甫清苒的肉痛,如此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