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修魚稷打了個號召。老四將煙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向他們走來。
“殺死三哥的那人不肯報著名頭,據蟻族過來的線報,他是狐族的儲君賀蘭觿。”修魚稷道。
皮皮微微一怔,俄然想起這位“老四”就是那天追殺五鹿原的三個狼人之一,老二修魚崐被五鹿原殺了。另有個老四叫修魚峰,老九,叫修魚峻。
修魚稷扼要地彙報了明天與狐族的戰況以及兩位主將修魚睿、修魚冰之死。方雷燕的臉上浮出一絲哀痛的神采,但她傲岸地抬開端,很快就平靜了。
她記得很清楚走的時候把門關了,莫非修魚稷返來了?
“雜種。”
“相稱因而她的……嘗試室?”
他用狼語先跟女子說了幾句話,約莫是先容皮皮,然後對皮皮道:“這是我三妹修魚清。她隻說狼語。狼族的女人——特彆是未婚的——多數不懂漢語。”
“要不是她偷偷躲在草裡射了一箭,二哥不會死,五鹿原也跑不掉。”修魚峰警戒地看著皮皮,“她如何會跟你在一起?”
皮皮心中一喜,正愁如何找到三女人,她卻奉上門來,可惜說話成了大題目。狼語是口頭語,冇有既定的筆墨,若無高科技助力冇法遠間隔傳達。而這三女人恰好喜好異地戀,難怪需求丁丁這個翻譯家。三女人想說的話需求丁丁譯成蟻族收集通行的中文發給懂漢語的五鹿原,兩人的愛情才成為能夠。
“你mm……也住在這裡?”皮皮問道。
“那裡是諷刺?這就是究竟好麼。”修魚峰抱臂嘲笑,目光更加挑釁,“覺得崐哥、睿哥死了你就能頂上?我押一萬顆紅豆你冇戲。”
聽出他語帶不敬,修魚稷目光陡寒:“因為我喜好箭術好的女人。”
“也就是說——我們這邊死了二十幾個,狐族那邊隻要一人重傷?”一名坐在方雷奕左邊的黑衣大漢道,“這一仗是如何打的?也太丟人了吧?”
女子嘰哩咕嚕地說了一堆話,皮皮聽不出是哪種說話,隻覺近似法語,發音部位總在口腔前部,母音飽滿,輔音有力,顯得清脆明快。
“老六。”他打量著皮皮,笑道,“這女人我見過,幾時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