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連翹欣喜地將那小盒子在手中幾次玩弄,拿起來就捨不得放下,睜大眼對小丁香道:“這是哥做的?”
身後,小丁香訕訕地蹭過來,恰好趕上葉連翹那能殺人的目光,吐了吐舌頭:“哥說你在做閒事兒,聚精會神的,就先彆打攪你,歸正今晚餐菜都由他來做,並且衛策哥跟他又是朋友,不管帳較這些。我……本來想奉告你的,誰讓你跑那麼快?”
那人反應很快,聞聲身後腳步聲便立即回了頭,伸手扶了一把葉連翹肩頭,算是禁止她持續朝前衝,緊接著又快速把手收了歸去。
“衛……衛都頭?”
話畢,提溜著藥包出了鬆年堂的大門,一徑回到月霞村,入了家門,便當即洗潔淨手,忙活開來。
“你另有理了?”
葉冬葵就點點頭:“說它長得胖墩墩的,瞧著就討喜。想是本年和緩,這花開得比平常早了些,上午我進城的時候,正幸虧路邊看到一大叢,想起來你喜好,順手就給雕上去了。”
一全部下午,小丁香始終陪在葉連翹身邊,眼巴巴地看著她乾活兒,一麵不斷地吞口水。葉連翹倒也不鄙吝,因那白蜜買很多,就乾脆勻出來一點給她,由得她在一旁吸溜吸溜咂摸得津津有味。
話音未落,站起來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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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家裡有……”
七白膏製成以後立即便可利用,葉連翹與何夫人商定,兩日以後就把做好的膏子送去她府上,時候不等人,隔天上午,她便進城去了趟鬆年堂,將需求的藥材買個齊備。
葉連翹嘟著嘴鑽出來,伸手在他肩上點了點,葉冬葵便笑嘻嘻地轉頭。
對於這個稱呼,衛策彷彿有些惡感,眉頭微微一擰,沉聲道:“你和冬葵一樣,叫我一聲哥就行。”
“你對勁就行。”
葉連翹承諾一聲,走出灶房,將好與衛策打個照麵。
為了做明天這頓飯,葉冬葵是下足了本錢的,切了一斤五花肉,又特地買了一條活魚,油鍋裡炸得嗤啦啦響,爆得滿屋子噴香。
葉連翹下認識朝後退了一步。
葉冬葵手上繁忙著,衝她眨了眨眼:“那姓趙的不是雕花木工,但他鋪子上有個雕花徒弟,技術非常好,我瞧著風趣,便偷學了一招半式,也就能亂來亂來你了――對了,你可曉得這是甚麼花?”
葉連翹不依不饒地瞪他:“歸正我今兒丟臉丟大發了!”
“這能可貴住我?”葉連翹彎起嘴角,“不就是喉嚨草嗎?”
葉冬葵嘿嘿笑道:“一點小事兒,他也不是那愛計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