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仆人出門前已得了仆人家叮嚀,眼下見葉連翹說出來的代價與本身聽到的普通無二,當即就感覺放心很多,笑嘻嘻道:“那行,我們這就歸去問問,若無不測,下晌我們就來給你回話――女人今兒不出門吧?”
這買賣,冇法兒做啊!
事情到了這個境地,彭掌櫃也是冇法可想,同時他也清楚,葉連翹不賣七白膏給他,的確是在替他著想,因而點頭道了句“這個我懂”,站起家來。
葉連翹冇接他的話茬,笑著與他扯了兩句閒話,便將他送了出去。
彭掌櫃就擺了擺手,眉頭皺得死緊,張了張嘴,卻冇再出聲。
彭掌櫃則是一臉的冇何如:“這兩天,不知有多少人去我那鋪子裡探聽有冇有七白膏,說是將全城的胭脂鋪、雜貨店問了一個遍,始終買不著。我也是四周密查動靜,才曉得本來那東西出自小妹子你之手,這不就從速來了?”
彭掌櫃苦笑著搖點頭。
葉冬葵長這麼大,還從未見家裡一次過掙這很多錢,從早到晚都笑得見牙不見眼,樂嗬嗬對葉連翹道:“這女人錢,還真是好掙呐!十幾罐麵脂膏子罷了,就值六貫多錢,刨去本錢,咱還能淨賺四貫多――這買賣做下去,不愁咱不發財!”
現在那七白膏的代價已經定在了四百文上頭,葉連翹不是傻子,天然不會將辛苦做出來的東西賤價賣給他,他若想從中贏利,就必須把代價抬得更高。可題目是,人家底子就曉得葉連翹住在那裡,想要七白膏,又何必通過他?
她說著便站起家,話鋒一轉,笑嘻嘻道:“不過嘛……固然這七白膏很能夠是一錘子買賣,但同時也是咱創下口碑的好機遇,絕對草率不得。哥,明兒你便去城裡賣木料的鋪子踅摸些木頭,這段日子你辛苦些,抓緊把那標緻潔淨的小盒子給做出來,至於丁香,就幫我打動手,咱倆一塊兒做七白膏。咱得努把力,先將這筆錢緊緊實實攥進手裡再說!”
“你彆想得那麼好。”
……
葉連翹話語中帶了兩分安撫之意:“不是我不肯做您的買賣,您若鐵了心想買七白膏,我當然能夠給您做出來,反正您不短了我的錢就行,隻不過,這東西不便宜,城裡捨得費錢買它歸去使的人,攏共隻要那麼多,我曉得您是想從中賺個差價,就怕……這些貨最後都壓在了您手上,那您就虧損了。”
葉連翹倒也不勉強,彎下腰將風爐旁的小矮凳遞給他,表示他坐下歇歇。
“啊?”那三人同時張大了嘴。